“我说小子,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是生食屋吗?”土平组老大挂断了电话,把伊泽的手机重新塞回伊泽兜里,似笑非笑地开口询问道。
嘴被堵住的伊泽:“······”
土平组老大拿过一把刚刚从伊泽兜里搜出来的小刀,完美地耍了一套说:“因为我在道上这么多年我练了一手好刀法!熟食咱是真不会做。我这里甚至连煤气炉都没有!”
听到这伊泽已经基本明白了。
“岁月啊,像你们这种年轻人竟然不打听打听这里是我们土平组的地盘就敢上来砸场子,真嫩啊。”
其实真的是来吃饭的伊泽:“······”
“对了,小子啊,哪个组织的啊,你咋不回话啊?看不起我?”
嘴被堵住的伊泽:“······”
还是一个站在一边的黑衣人开口替伊泽解了围,“那个,大哥,咱刚刚好像把他嘴堵上了。”
尴尬地土平组老大挠了挠头,大笑起来,“是吗,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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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挂断了电话脸色莫名奇妙的安室透引起了琴酒的注意。
相隔距离有些远,并没有听到电话内容的琴酒:“不继续了?”
“我说琴酒,你小弟就是这么请田纳西吃饭的吗?”火气上来的安室透没好气地一边说一边急冲冲地往外走起。
听到关键词,察觉事情不对的琴酒也立马跟了上去。
安室透正在启动汽车的时候,副驾驶们被打开了,表情冷酷地琴酒一屁股坐了进来。
“伏特加说碰到了一个黑店,他们没打过。”关好车门,系好安全带的琴酒语气冰冷。
因为事态紧急,哪怕安室透对琴酒拿他当司机这件事有点隔应,也没说什么。
他收回了脸色的微笑,表情冷酷地飙起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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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好吃店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保时捷356a正停在那里,战略性撤退的伏特加正耐心地等待大哥的到来,全然忘了他开着的是琴酒的车。
屋子里10多个敌人,他和田纳西怎么看都打不过,而且说不定那群人有枪。
作为能在酒厂里存活那么多年的妙人,伏特加的逃跑本事一直组织一流。
至于事后的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