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散了,娜鲁和长乐进了一辆马车,而房遗爱则自动当起了保镖。当然曲松也已经成了一名亲卫,在这乱糟糟的日子里,谁会注意到房遗爱身边多了一名亲卫呢?
回了府邸,房遗爱就领着曲松去见了见老爷子,再怎么说,曲松来长安的事情也不能瞒着老爷子啊。
房玄龄和曲松在书房中叙话,房遗爱则跑进西跨院找到了樨樽,“银儿,你随为夫出去一下!”
“夫君,你干嘛啊,这大晚上的,你要带银儿去哪里?”樨樽有些纳闷的嘟了嘟嘴,看看天色都快到亥时了。
“发什么牢骚啊,告诉你吧,是好事,一会儿,你可别叫出声来!”房遗爱这么一说,樨樽就感兴趣了,她紧跑两步,挽住房遗爱的胳膊追问道,“夫君,你快告诉妾身吧,到底是什么好事让你这么神神秘秘的。”
“不可说,不可说啊,要是说出来,就没意思喽!”房遗爱才不会告诉樨樽呢,等一会儿,最好能吓樨樽一跳。
果然,当樨樽看到曲松后,便高兴地又蹦又跳的,房玄龄父子俩识趣的将书房留给了曲松父女。来到外边,房遗爱搀扶着房玄龄来到了后花园里。一边走着,房玄龄淡淡的笑道,“俊儿啊,曲松可不简单啊,他此来长安,竟然瞒过了我们所有人的眼睛!”
“谁说不是呢,当时孩儿刚知道时候,也吓了一大跳呢!”房遗爱苦笑着点了点头,曲松可是象雄国的国王,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到吐蕃和突厥的监视,在这等情况下,他竟然可以不声不响的来到长安。
“俊儿,一会儿你去陪曲松聊一聊,他来长安的目的,可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简单。还有啊,你那个情报处也要用心一些了,别把所有的事情都扔给你媳妇,有些事,你还是该操心下的!”对于情报处的情况,房玄龄是有些不满的,连曲松来长安的事情都查不到,要这个情报处又有什么用。可是房玄龄也知道这怪不得房遗爱,毕竟原来的情报处的架构主要建在骊山大营里,如今房遗爱一离开龙虎卫,那情报处也留在了龙虎卫,至于现在的情报处,就只能重新筹划了。
房遗爱也不敢反驳老爷子,只好讪讪的笑了笑,“父亲,您教训的是,等忙过了这段时间,孩儿就集中精力把这情报处建立起来。”
“俊儿,你明白就好,这情报之事犹如人的双耳,若是双耳失聪了,那反应能力也会下降一大截了!”
房遗爱听老爷子说着些道理,两人在后花园里待了足有一刻钟之后,才返身回了院子。这回房玄龄直接回屋休息了,而房遗爱则迈步进了书房,当敲门进来的时候,樨樽还在向曲松撒娇呢。
见房遗爱进来,曲松拍拍樨樽的手,挑着眉毛笑道,“银儿,你这眼光可别阿爹强多喽,你选的这位夫婿可比咱们象雄国的勇士强多了。”
“那是自然,银儿的夫君是最厉害的!”樨樽撒开手,紧紧的挽住了房遗爱的胳膊,她那脸上一副傲然之色,好像房遗爱是一个宝贝似的。
房遗爱可还有花跟曲松谈谈呢,这守着樨樽,总有些不方便的,于是他贴着樨樽的耳朵小声道,“银儿,你去弄点吃得来,想来阿爹还没吃饭呢!”
“嗯,夫君你先跟阿爹聊着,妾身这就去!”樨樽展眉笑了笑,她也知道这两人要谈些事情,便转身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