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样,为夫会相当的嫉妒!”房遗爱不想撒谎,他可不是什么圣人,面对徐惠这种女人,又有哪个男人不动心呢。想想当年的做法,就觉得挺可笑的,要是徐惠真选择了李承乾,那他房某人岂不是要天天心痒痒了?
“算你会说话!”徐惠笑得很开心,她张开小嘴,轻轻地咬了咬房遗爱的手指头,“夫君,那天,你的伤那么严重,就不疼么?”
“当然疼,不过比起丧命来说,已经算是好了,你是没见过战场上的情况!”没来由的,房遗爱想起了那些死在突厥土地上的龙虎卫士兵。尤其是郝连树,已经做到一营将军之职了,最后却死得那么的不值。
也许郝连树觉得自己死得值,可房遗爱却不这么认为,当他踏足西亭峡谷的时候,就注定再多的伤亡都是无意义的。李世民有着自己的想法,他绝不会为为了上万人马和突厥人发动一场大战的,大唐看上去强盛无比,但自家知道自家事。江南之乱再加上山东雪灾和粮荒,耗费了国库大部分钱财,如果在支撑一场旷世大战,朝廷是负担不起的。
做为男人,西亭峡谷的仇始终要报的。皱皱眉头,房遗爱斜眼望着徐惠笑道,“惠儿,你当时不在马车里好不好待着,跑出来做什么,别人冲你放暗器,你连动都不动!”
“不准笑……妾身……妾身当时两腿都不听使唤了,哪还跑得动!”徐惠说的话一点用都不管,房遗爱还是乐呵呵的笑,徐惠羞怒之下忍不住伸手掐了掐房遗爱的手背。
平静的生活总是短暂的,房府西跨院安静了没几天,就招来了一个大恶棍。程咬金领着程家三流氓无比嚣张的进了房府,这四个人进了府直冲西跨院而来。
房遗爱正看海棠和王丹怡比画画呢,就听到了而后传来了一阵风声。转头一瞧,房遗爱就看到了一张大脸,那一脸的毛胡子,长长地鼻毛,还有那熟悉的憨笑。房遗爱都想晕过去了,这老岳父咋来了?
“岳父,您咋来了?”房遗爱这话一出口,程咬金就很不乐意的哼了哼,“好贤婿,你这是甚子话,老夫来看看你又能咋地,来,快坐下,给老夫说说,这两天忙活的咋样了?”
忙活啥?房遗爱一脸的莫名,他一个伤病号,还能忙活什么?扭头瞧瞧身后的俩美妞,她们一起摇了摇头,海棠朝程家四流氓福了一礼,就赶紧跑出去泡茶了。
程咬金显然没把自个当外人,他坐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神神秘秘的笑道,“贤婿,你还跟老夫装傻,我问你,灵儿有了没有?”
房遗爱眼神有点呆滞,王丹怡想笑又不敢笑,这位程公爷还真是妙得很,身为老岳父,却问出这种话来。
“这个……这个……”房遗爱张着嘴,半天不知道说个啥,难道告诉程咬金,程灵儿来月事不能房事么?再说了,他房某人还是独臂侠呢,哪能当床上大将军啊。
“你这个那个的哆嗦啥呢,真是的,连个话都不会说了?”程咬金显然有点不耐烦了,“贤婿,你可别不把老夫的话当回事,要是不听话,老夫就把你捏吧了。”
“岳父,要不宽限几天?这两天小婿一定和灵儿加倍努力,争取尽早弄出点动静来!”
人家程老货都不要脸了,他这个当女婿的还矫情啥,反正屋里都是自家人,也不会传到大街上去。
“嗯,哈哈,这话我爱听,这才是个男人嘛!”程咬金缕缕胡子,一张毛脸笑得比花都灿烂。程咬金之所以这么急,也是因为长乐有了喜,他就觉得吧,老程家的女儿输谁都不能输给当公主的。别说是生孩子了,就是喂奶,老程家的女儿也要拼过老李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