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就你身上这股子味道,夫君可忘不了!”房遗爱说着还凑郑丽琬身前抽了抽鼻子,瞧他这样,惹得郑丽琬一阵娇笑。
“夫君,你觉得是香味呢,还是别的味道呢?”郑丽琬倒也不羞,还故意挺了挺酥胸。
房遗爱翻翻眼让郑丽琬坐在自己腿上,摸着郑丽琬柔嫩的小手,他咧嘴笑道,“香,香死个人了!”
“夫君,好没诚意!”
“……丽琬,别闹了,既然来了,就给出出主意吧!”房遗爱说着点了点桌上的信,郑丽琬拿起信封首先看到了那枚蓝色花瓣印记。她蹙蹙眉头,慢慢的看了看信的内容。
高昌居然有意归顺突厥,更可恨的是这信这么晚才传过来,看看日期,郑丽琬有些生气的问道,“夫君,这是怎么回事,咋如此重要的急报,到现在才落在你手中?”
“别提了,都怪那个长孙涣,整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房遗爱将今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叙述了一番,最终连郑丽琬也忍不住长吁短叹了起来,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了,就因为长孙涣乱来,搞得大唐朝失了这么多的战机。
房玄龄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家里人可是很少来尚书省找他的,当然那个二儿子是个例外。
“老爷,你还是回去看看吧,二少爷让老奴无论如何都要请你回去一趟!”
老房德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反正这二少爷一回家里,就让他去尚书省,瞧他那脸色,跟火烧屁股似的。
房玄龄想了想,便向杜如晦交代了两句,“克明,我先回去趟,也不知俊儿何事如此急切!”
“回吧,俊儿也不是那种不知轻重之人,说不准真遇到麻烦事了呢!”
杜如晦还是有点羡慕房玄龄的,这大儿子有出息,二儿子也不赖,虽说这二儿子经常弄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但总的来说,还是很有前途的。
房玄龄到底是老了,既然急着回家,他也不敢骑马了,坐辆马车就离开了尚书省。跨过朱雀街,很快就回了家,房玄龄也没多想,随手推开了书房的门,这往里一看,房玄龄一张老脸就黑了。
“咳咳!”
闻一声咳嗽,正在亲热的俩人赶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房玄龄那张黑脸,小两口齐声喊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