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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因为初次颇深的原因,红衣便率先醒了过来,看着趴在身上的男人,红衣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想恨,却又恨不起来,为什么要这样呢?两行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每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就没过好是,第一次袭胸,第二次摸牛粪,第三次失了身,难道她红衣前世欠他的么?

用尽全身力气,红衣才将睡得跟死狗样的房遗爱推开,艰难地坐起身,红衣只觉得下身疼得要死,放眼望去,那殷红的一片是那么的刺目。穿上亵衣,红衣拖着身子蹒跚的来到了外边,很快便找到了那把丢掉的软剑。剑上的血已干涸,估计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两个人到底在这石床上做了多久呢?看着房遗爱那张可恶的脸,红衣抬手就要刺下去,可是看到房遗爱嘴角那点纯真的笑意后,红衣趴床边嘤嘤哭泣了起来。为什么呢,她居然下不去手。伸手摸摸房遗爱的脸颊,粗糙中还带着股温暖,红衣抹了抹眼泪,有些悲戚的惨笑道,“孽缘啊,是我前生欠你的吧,房遗爱,记住了,我叫周凌红!”

简短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房遗爱有没有听到,红衣知道自己的衣服已经碎了,便将房遗爱的外套穿在了身上,给房遗爱盖好被子后,红衣狠狠心,便转身朝甬道走去,很快红衣的影子就消失不见了。

等房遗爱醒来的时候,能够记得的就只有将红衣抱到床上的事情了,至于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了,只是在梦里,仿佛听到了一个名字,周凌红,一个很美的名字,衡水凌波红日升,彩色绫罗满江东。周凌红,这就是红衣的名字么,她到底背负着什么样的使命呢?

房遗爱除了那种深入骨髓的爽之外,就只剩下那点疲累了。坐起身,看着被子上的血,还有床榻上血渍后,房遗爱一颗心便沉了下去,他觉得自己真的很无情,看流了这么多血,当时他得有多疯狂呢。房遗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样做,会出人命的,虽然红衣不告而别,但至少证明她还活着,也许这是房遗爱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看着消失的袍子和披风,房遗爱便知道那衣服被红衣穿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亵衣还在,冷静了一下后,房遗爱起身穿上衣靴,然后便将那床被子裹在了身上。他倒是可以将外边死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可是他却不愿意那么做,因为这身衣服上有着他和红衣的记忆呢。裹着被子很快便走到了甬道尽头,转动一下旁边的已经熄灭的油灯,房遗爱终于走出了那个密室。外边的阳光很温暖,虽然依旧是寒风大作的,但是房遗爱却觉得轻松了许多,仔细敲了敲,这出口居然在会昌寺旁边的沟子里,怪不得于文常在会昌寺藏了这么久,也没被人发现呢。

房遗爱只是站了一会儿,负责在外警戒的亲卫们便发现了他,“少爷,你这是咋回事?”亲卫有点蒙,这少爷在唱哪出呢,衣服不穿裹被子,最恼人的是这被子上还有一大块醒目的血渍。

“少废话,赶紧给本公子弄件衣服来!”房遗爱打了个喷嚏,很是不爽了白了这几个家伙一眼,有没有点眼力劲儿啊,没瞧见房大将军正穿着亵衣的么?

一刻钟后,房遗爱终于穿上了件新衣服,虽然不冷了,但是那件被子还是被他割开了,将那块血渍保存后,房遗爱一把火把那被子烧了。

铁靺敢来后,房遗爱指着出口道,“铁疙瘩,让人把这地道打通了,另外,通知情报处,本将要知道年前都有什么人来过会昌寺!”

“是,主人!”铁靺识趣的没有多问,等将甬道打通后,房遗爱将红衣的衣服收拾到了一个包裹里,看着自己主子的行为,铁靺俩眼都快瞪出来了,不会又给他铁某人找了个主母吧?

于文常和七名手下的尸体很快便被清理了出来,在于文常身上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唯一一个还算有点用的,就是他身上那块黄纸了,黄纸是由廉价纸作坊生产的,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就是这纸上什么都没写。

拓跋惜月很快便赶到了会昌寺外的山沟旁,等拓跋惜月到后,房遗爱冷声说道,“本将要知道于文常最近在和什么人来往,另外还要查出,年前又没有什么可疑之人来会昌寺!”

“是,属下定当竭尽所能!”拓跋惜月也知道兹事体大,也没敢把话说满了。

房遗爱转头一笑,颇有意味的问道,“怎么,一向自誉为聪明无双的拓跋惜月也怕了?”

“呵呵,房将军,惜月这也是实话实说而已!”拓跋惜月也不是第一次跟猴灵接触了,想抓猴灵的尾巴,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