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猛地打了个机灵,这女人的双眼实在是太可怕了,刚才就跟被人催眠了似的。房遗爱身子使劲向后倾了倾,有些尴尬的笑道,“惜月姑娘,你在开玩笑吧,房某都有好几房妻妾了!”这拓跋惜月会喜欢他?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颇超勇俊也就养了个女人,就被拓跋惜月整的那么惨,他房遗爱可不觉得自己会比颇超勇俊专情多少,相反专情比不了,博爱倒是牛的很,估计都能甩颇超勇俊几条街了。
“你会怕我?哈哈哈。”拓跋惜月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的放肆,就跟个神经病似的,房遗爱翻翻白眼,这女人笑个毛啊,这有啥好笑的。实在是被拓跋惜月整的有点羞恼了,房遗爱瞪圆眼睛,更个张飞似的,“拓跋惜月,少笑得跟个狂蝶似的,有什么事就说。”
“难道我笑起来不美?”拓跋惜月说不笑就不笑,比个安了开关的门阀都利索。
“美得冒泡。”房遗爱很撑诚恳的说着,不得不承认,拓跋惜月笑起来真的很诱人,“但是呢,房某却消受不起!”
消受不起?拓跋惜月心里冷笑一下,站直身子,手指放在嘴边划了划,饶有兴致的张口道,“房遗爱,我答应你了,明个你就带我去趟龙虎卫吧。”
“真答应了?”房遗爱一脑袋的问号,怎么总有种峰回路转的感觉呢,房遗爱觉得自己该笑着高呼一声才对,可事实上,房遗爱心里却七上八下的,眼也一直盯着拓跋惜月猛看。
拓跋惜月看着房遗爱的眼睛,冷冷一笑,“怎么?不放心?若是怕的话,就请回吧!”
靠,又被这女人鄙视了,房遗爱真是眼不下这口气,短短半个时辰,却被拓跋惜月噎了好几回,心里是不太放心,但房遗爱还是一挺胸膛,很男人的叫道,“好,就明天,明个我来接你,瞧你那德性,真当房某怕你了?”房遗爱自己安慰着,不就是个娘们么,实在不行,长枪出手,直接把她射服了,奶奶个熊的,大小也是个穿越者,怎么就不能振振王霸之气呢。
“有趣的男人!”拓跋惜月眯着眼睛就说了五个字,可这五个字却让房遗爱受到了一种沉重的打击,他房大将军就只是有趣?
房遗爱茶也不喝了,胡乱拱了拱手,就带着一肚子火离开了后堂,而拓跋惜月也干脆,从始至终就没伺候房遗爱一下,什么泡茶,什么送客,拓跋惜月什么都没做。一出府门,还没上马呢,就见拓跋擒虎骑着匹高头大马回府了,拓跋擒虎和房遗爱也算是熟人了,随意拱了拱手后,便问道,“房将军,你这就要回去了。”
“走了,拓跋,不是房某不给你面子,你家的饭,房某是真的吃不下去,你那妹子,实在是太厉害了!”房遗爱骑着马一溜烟的走了,拓跋擒虎却是站在门口一脑门的汗,这个妹妹,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回了府,闻琦就看出房遗爱神色不爽来了,玲珑跟了房遗爱这么多年,一看房遗爱这表情就知道自家公子又被人耍了,“夫君,给妾身说说,是不是又是那个拓跋惜月气你了?”
“玲珑,你既然知道,还要问!”房遗爱很是不爽,拓跋惜月整不了,还整不了这几个妞啊,玲珑还想说什么呢,就被房遗爱一把抱了过去。看着有些羞红的玲珑,房遗爱大嘴巴啃了啃,嘿嘿笑道,“都老夫老妻的了,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夫君,你真是的,吓死个人了!”玲珑娇嗔着用手捏了捏房遗爱腰间的软肉,只可惜房遗爱早被锻炼出来了,眉头都没皱一下。玲珑见跑不了,也就安心的在房遗爱腿上坐了下来,“夫君,你让德叔弄来的石灰和砖都放在院外呢,你要如何用,也给妾身说说,妾身也好和琦儿姐姐准备下。”
“这么快?”房遗爱让人弄那些东西也是为了铺地面和刷墙用的,自从海堂屋里闹老鼠开始,房遗爱就开始琢磨装修房屋的事情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让房府盖新房是没什么指望了,不过这装修下还是可以的。想好怎么做后,房遗爱煞有介事的说道,“玲珑啊,你和琦儿让人把东西都收拾出来,放到东厢房去,被子啥的就放到正屋来,这两天为夫帮你们把屋子收拾一番,保准以后再也看不到老鼠了。”
玲珑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房遗爱那话一出口,玲珑就知道他想干啥了,敢情弄了半天,他是想借装修房子的机会,完成自己一床三美人的梦想呢。闻琦也是掩着嘴,眼波流转道,“夫君,你还真会把握机会,这事,早就想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