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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左使!”

白刀眉头一皱,刚想法问,便有个人从墙头跳了下来,看到这个家伙,白刀也笑了出来,她抿抿嘴不置可否的问道,“六子,你这跟着九手,别的没学会,这翻墙的本事倒学了不少啊。”

“白左使,你就别逗我了,你可帮帮我吧!”六子一摸脑门,满脸愁苦的说道。

“嗯?”看六子那副尊荣,白刀也不得不认真应对了起来,还很少见这家伙有这副脸色呢,“六子,先坐下吧,说说出了什么事?”

“白左使,我家主子不见了!”哪知道六子这话刚说完,白刀便咯咯笑了起来,虽然她戴着副面纱,看不到她的脸色,但是六子知道这女人一定笑得很开心,六子就郁闷了,怎么就是这个反应呢?白刀笑了两声,才摸着白玉刀笑道,“六子,九手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又跑到哪家楼里逍遥了吧,你急什么,说不定过不了两日就回来了。”

“哎,白左使,你有所不知啊,我已经派人将洛阳的酒楼和青楼翻了个遍了,可是就是没有发现主人的踪影,所以我这才着急啊!”

“怎么会?难道九手那家伙真出事了?”白刀也不得不认真思索了起来,九手那人滑溜的很,再加上手上功夫又好,在这洛阳想要留住他,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了许久,白刀也没想出谁能对九手感兴趣,她也想过房遗爱,不过这家伙估计早把心思放到比罗谷去了,听说那里正在挖宝呢,在这节骨眼上他还有闲心思管九手?

“白左使,会不会是黑鹰的人做的?”六子说的很小心,如今这三仙阁与圣王一脉关系非常微妙,同为猴灵,分歧却是很多。

“我想应该不会是黑鹰,黑鹰怎么看都不像个蠢人,这次我们是在帮他们,他们捉九手做什么?”白刀直接摇了摇头,虽然黑鹰这人心黑手辣了一些,但是黑鹰却是个很聪明的人,在没找到房遗爱之前,他是绝对不会对三仙阁的洛阳势力下手的,“六子,最近九手可见过什么人?”

“有,司徒静的徒弟田梦涵,她曾约主人在尖嘴沙见过面!”

“田梦涵?”白刀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被司徒静耍的团团转还不够,怎么又跟她徒弟扯上关系了?对于司徒静和九手的事情,白刀还是有所耳闻的,当年司徒静一句“男人不行”就将九手激的热血上头,结果却成了司徒静的手下败将,最后还被逼发了个终生不跟女人动手的誓言,要说起来九手也挺悲剧的,为了躲避江湖中的嘲笑,都出家当和尚了,没想到最近又跟司徒静的徒弟斗上了。

“白左使,会是田梦涵做的么?”六子说这话的时候一点自信都没有,他实在想不出田梦涵留下九手的理由,难道田梦涵看上九手的风流倜傥了?那简直就是扯淡,田梦涵那种寒冰做的女人,能对九手感兴趣,再说了,田梦涵跟房遗爱纠缠不清呢。

“应该不会是田梦涵,田梦涵是房遗爱的女人,她做事肯定是要为房遗爱着想的,如今黑鹰的人将房遗爱逼得都藏起来了,你说,这时候田梦涵有必要再惹上我们三仙阁嘛?”白刀摇了摇头,她觉得很是头大,不是田梦涵不是黑鹰那还是谁呢?白刀觉得自己得好好想想了,她挥挥手说道,“六子,你先回去吧,将闻家姐妹盯好了,虽然咱们三仙阁对那宝藏不感兴趣,但是瞧瞧热闹也是好的。”

“嗯,白左使,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家主人的事情麻烦你多费心了!”六子也不多说话,起身朝白刀行了一礼,来时翻墙,去的时候当然也是翻墙而过的,看着六子身子一跃,扒着墙沿轻松的越过了围墙后。白刀摇摇头,小声道,“哎,看来这以后得买个院墙高点的宅子了,这样的院子,简直是防不住那些偷鸡摸狗之辈啊!”六子听到这句话差点趴地上,白刀说的是谁,不用想也知道了,除了他和九手还有谁,什么时候他魏开魏大侠也变成小偷了?

洛阳,聚雅斋,这名字诧一听上去还以为是什么酒楼呢,可是这里却是个地地道道的茶楼,还是那种非常有品位的茶楼。来这里喝茶的大都是一些富商,习惯了青楼的热闹,再到这茶楼享受一下安静的生活,也是别有一番情趣。对于喝茶,很少有人仔细研究过,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一点,那就是喝茶听曲,喝茶没有曲,会少很多乐趣的。聚雅斋就是这么一个所在,每天都会有人弾上几首琵琶曲,《草上原》、《马上英雄》、《凤求凰》,总之曲子有很多,保证你听不厌。

白刀坐在一个包间里,泡茶的师傅在一旁仔细的泡着茶,除了这俩人之外,房中还坐着一位红衣蒙面女子。这个红衣女子,可以说全身如火,就连那遮脸的面纱都是一件深红的面纱,如果不是这衣服上少了一些锦绣,还以为是哪家出嫁的新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