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万岁!”
在那图尔城中海潮一般巨大的叫声中,都主教鲍里诺在一条小巷了被一个从未蒙面的男子一刀捅进了肚腹。
瘫在血泊里,鲍里诺非常不甘心地抓着对方的腿脚:“为什么?”
“你太贪心了,威胁到了公爵对勃艮第的统治,所以,你必须死。”
刺客割走了都主教的头颅,从里面打开城门,来到城外三英里外的一片小树林里,上百个勃艮第人的车马都在那里等候着。
巴伐利亚的玛格丽特检查过那颗头颅,她问道:“城里怎么样?”
刺客如实地说道:“很乱,动静很大!”
“好了,你下去了。”
她咳嗽了几声叫来了从老家提拔上来的侍卫官:“把夏尔的妹妹给我带上来。”
忠心的侍卫官问道:“夫人是要把她留在这里么?她挺着个大肚子,确实不方便骑马和走远路。”
“不……”
侍卫官的主人显然比他所想的要狠心的多。
“看到那些树了吗?找一块好些的布,把她吊死在那里。”无畏约翰的老婆颤颤巍巍地爬上马车。
吃惊的侍卫官心神不定地说道:“可是……她身上毕竟怀着公爵的血脉呀。”
“谁知道那贱货不是跟那个身份低下骑士生出来的杂种。那个女的很碍眼,快去吧,我会在这里看着你。”
侍卫官做不到像无畏约翰老婆那样人性泯灭的程度,他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下达把夏尔的妹妹从马车里拖出来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