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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法兰西的圣女成了灭亡法兰西的引子,科尔宾的想入非非到此结束,他环视四周一眼,其他几人两眼发直地瞪着一个地方,科尔宾扭头看去,被他丢进桶里的萝莉换了一身科尔宾13岁时用过的男装,披散的金发正升腾出丝丝的热气,坐在位置上很不自在。

散发淡淡奶香的可口萝莉感受到科尔宾的目光,反瞪了回去,很有勇气,完全不似对其他人的胆怯,集中在萝莉身上的目光随之一起到了科尔宾那里,有疑惑,有惊讶,更多地是灼热的好奇。

“我去给她醒酒了。”

科尔宾轻咳了一声做完掩饰后就进入正题,法军没用多大的代价就攻克巴黎,主力跨过卢瓦尔河打了英军措手不及,现在巴黎在法军手里,四周都是英军,一招棋错就会令法兰西最后一股有一定实力的抗争力量彻底瓦解,成为天大的笑话,不但起不到重振法兰西士气的作用,反而会起到反效果。

英王亨利也是清楚地认识到了这点,当他接到巴黎被克服的消息,他虽有不快,却不是着急。法军攻克巴黎是回光返照的一击,英军必须赢这一仗,英军赢了,法国佬就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为增加把握,英王亨利才没有决定仓促发兵,而是多等几日,等手下全部兵力都集结起来再从兰斯进军到巴黎,以绝对优势的兵力击垮法军。

1424年,1月2日,这一夜,决定英格兰和法兰西命运的决断就要纷纷诞生了。

拉昂城下英军连绵不断的帐篷笼罩在黑夜里,唯有中间的那块大帐依旧明亮,帐内有着俩黑影。他们是金雀花王朝的旁系兰斯开特家族的兄弟。

“听从巴黎回来的骑士回报,突袭巴黎的法军里有内维尔枪十字,从回报上来看,他们是法军最后的主力。”英王亨利扶着额头哭笑不得,“科尔宾一定要跟我过不去是因为我令他很不舒服吗?哪怕他被查理那个疯子捅了一刀还依旧始终如一的效忠瓦卢瓦家族。”

托马斯也不清楚科尔宾的想法:“他那人有时候非常迂腐,宁愿浪费钱请来妓女,不纵容士兵劫掠,不允许士兵强奸妇女,不给喝酒。不过等到了打仗的时候,又经常做些离经叛道的事。”

英王亨利感慨着从腰间抽出了那柄从科尔宾那里获得的战利品:“或许这就是上帝选中他的原因吧。”

剑刃在火光泛出赏心悦目的光辉,英王亨利把玩了一会儿,他问道:“你陪他共事有一段时间了,你决定本次作战他会怎么做?罗德兹、奥尔泰兹和纳瓦拉的胜利提醒着我们必须小心他出其不意的袭击。”

托马斯想到最近国王的增加了夜间守兵的举动顿时恍然大悟,他回忆起跟随科尔宾征战的日子,最后他走到地图前看了下巴黎和兰斯附近的地形:“出了拉昂,有一段地界四周都是山陵,在那里我们必须警惕,最好由效忠您的法兰西贵族们做前锋,若有不测,法军也只能击退前锋,然后,勃艮第人的骑兵可以到后方封锁住法军的退路,由我们结束这场战斗。”

英王点了点头示意托马斯继续说下去。

托马斯摊开地图说道:“我们在鲁昂和博韦有国王陛下的两位兄弟,我所担心的是,法军的目标不是我们而是他们!”

托马斯所指的两位兄弟就是四兄弟里年纪最小的格洛斯特公爵和老二贝德福特公爵,托马斯自己排行第三。

英王亨利说道:“他们军队都在一千人左右,确实比我们更容易作为目标。”

科尔宾在罗德兹和潘普洛纳多次提到了他要围住那个城市吸引敌军分批分次前去救援,托马斯本想说是让两位公爵合兵一处的,但考虑到两个公爵就算合并的军队依旧劣势,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