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难道你们没看到城头上飘扬的那面旗帜是夏洛莱伯国的旗帜,除了伯爵本人在场,放眼整个夏洛莱伯国,谁有哪个胆子。”纳威特真是服了这帮土包子。
“误会啊,误会啊……”瑞士人这辈子打得最多的是奥地利公国,要让他们说出奥地利公国那面旗帜是公国哪根葱的当然没问题,可放到法兰西王国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们懂个屁。
如果纳威特的日耳曼够熟练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事情已经出现,科尔宾深吸了一口气试图把这两天积压在胸口的闷气再压一压不爆发出来。
砰……
主厅另一边半掩的大门霍地被人推开了。
光腚的伯爵赤着脚跑到厅内,才跑出几步,他对上好十几双惊愕的眼睛,眼中闪过七分害怕三分惊愕的神采,一怔之后,他嘴巴一掘居然坐在地上哇地嚎啕大哭。
大厅里的人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
几个伯爵的雇佣兵出现了,他们顺着哭声追到大厅里,憋在胸膛里的狠话没放出来就变成了一阵痛苦的呻吟:煮熟的鸭子要飞掉了。
他们错了,错的非常离谱,因为他们不知道撞破他们好事的是一个来自未来五百年后受到过良好教育的青年,虽说他的真实年龄达到了大叔的等级。
“其他人在哪?”科尔宾越过这个光猪去问几个雇佣兵冷声问道,“告诉我。”
抬眸。
“斗篷。”科尔宾让一个护卫解下保暖的斗篷盖到伯爵身上。
没怎么把这事放在心上的雇佣兵指了指楼上:“城堡顶部的角楼瞭望塔,上面有一个厨娘。”
科尔宾冷哼一声:“护卫队一半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来!”
三个瑞士人反应比较慢,科尔宾走出老远,他们看到地上抖来抖去的伯爵,顿时大感不好也就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从城堡主厅到顶部角楼瞭望室的不过两层楼的距离,楼室的瑞士人听到了脚步声知道事情败露就立刻停下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