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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见说这家伙还真是有够衰的,走着走着就能被人刺杀掉。

事后各种证据都指明是夺得了名义上法兰西王国摄政宝座的勃艮第公爵“无畏”约翰派人干的,但杀人凶手勃艮第公爵到现在为止都一直活得好好。

可是那位同样在巴黎大街经常晃悠的勃艮第公爵并没有因为奥尔良公爵的死去而在巴黎的政治中心占到彻底的上风。

奥尔良派的势力依然存在并和勃艮第公爵对抗到现在。最近巴黎的政局随着日益尖锐的矛盾,盖洛德家跑到距离巴黎更近的里昂堡也是为了更快地获知巴黎里面的信息。

男爵夫人担忧道:“又准备开战了吗?距离那个二十年合约也要快到了。”

“谁知道呢?”

战争的事情距离科尔宾太过遥远,他目前只知道要是那只法国幼齿再不走,他就被拿走老命了。两个多月下来,晚上他睡不着,白天又没空去睡,死鱼眼给整成熊猫眼了。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哪个当妈的瞅着自个儿子被一个女妖精弄成这幅模样会不心急呀。

忧心忡忡的男爵夫妇在科尔宾修养几个星期仍得不到极大的好转,找的医生又束手无策,他们就不得不去寄信给科尔宾的教父,地区总主教尼迪塔斯。

男爵夫妇有头痛的事。总主教也不例外,1409年也就是他给科尔宾施洗的那一年后,大主教团在意大利比萨召开会议试图化解一件事关天主教威信的冲突。其结果只使得情形变得更加糟糕。

起因要追溯到阿维尼翁重返罗马结束了“阿维尼翁的囚居”这一历史事件的格列高利十一世去世后,大主教团“枢机团”趁机拥立那不勒斯的一个主教出任教皇结束了法国佬连任教皇的辉煌历史。不过,这些主教们很快发现这个那不勒斯出身教皇乌尔巴诺六世很有占有欲,对什么都喜欢横插一杠。

于是法国的主教们就有了借口,他们举行一次选举,选出教皇克雷孟七世在阿维尼翁即位。于是教皇就出现了两个。一个在罗马,一个在阿维尼翁。一个获得法国的支持,一个赢得了英格兰的撑腰。双方都自认是唯一合法的教皇,还相互开除对方的教籍。

国不可一日无君,但也不能一下子蹦跶出两个来。两个教皇在分别自己的大本营聚集了势力,导致教会分裂。这种情形持续了三十九年。为了解决这一问题。1409年的宗教会议宣布罢免这两个教皇,并且选出第三个教皇。可是原先的两个教皇都拒绝退位,一下子就成了三皇鼎立的局面。

而总主教尼迪塔斯正在头痛该在哪边站队才好。谁叫他牧守的教区在法国,但又靠近罗马呢!所以,为了两边多不得罪,总主教尼迪塔斯只能经常装糊涂,拿到的税金,罗马送一份,阿维尼翁送一份。剩下的那个教皇太远,不好意思送不到,有空就请你过来拿好了。

上次去里昂堡里看望他的教子组成的队伍里面既有罗马的宗教裁判所也有阿维尼翁的修士团,拖延了一年多的时间也是双方妥协的结果。

收到里昂来的信件,总主教立马就把站队的事情抛之脑后了,教子精神不振这种事情可是大问题啊。但他可不会治病呀,去了有什么用!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