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长老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问道:“唐公子,您这又是为何啊?”
唐玄脸色一沉,训道:“叶枯老和尚,怎么说也是一代神僧!岂会和你们同流合污!他才懒得见你们!本公子和他算是忘年之交!看他一人孤苦伶仃,可怜兮兮的,禁不住他再三请求,答应帮他几个小忙!不为难你们威虎山的秃驴!没想到你们老虎豹子胆吃多了,本公子谦虚忍让,被你们误认为善良好欺!哎,好人难做啊!二位妹妹,你们说呢?”唐玄话锋一转,一边摇头轻叹,一边拿起云紫、云青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吹着,柔情无限,羞得二位姑娘面红如桃,颔首不语。
“哎呀呀!这位唐公子训起老和尚来,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好个正人君子!可调戏起姑娘来,却大胆放荡,厚颜无耻,当着众人的面儿,成双成对的调戏!这人也太……太怪了吧!”
十三族的儿郎们,都朝唐玄投来复杂的目光。鄙视有之,崇拜有之!
那名护法羞愧地说道:“唐公子所言极是!哎!贫僧也无颜面见师祖!如果下次唐公子见到贫僧师祖,请唐公子代为照料,贫僧感激不尽!”
说罢,这名护法长老俯身下拜,恭恭敬敬地朝唐玄磕了三个头。这让一干众人更是惊讶!就连云青、云紫二人也都抽空来,两双妙目悄悄地打量一下唐玄,满是敬佩:“唐公子竟能凭三寸之舌,把威虎山的长老给说得俯身跪拜,说出去,外人一定不会相信的。”谁料被唐玄火辣辣的目光,外加淫中带邪的淡笑,给羞了回去!两颗芳心怦怦乱跳。
唐玄摆手说道:“算了,你起来吧!本公子和你师祖谈得投机,一直平辈相交!算起来,我是你的师叔祖了。受你一拜也是受得。你师祖生活得很好,你不必担心!”
那名护法长老应道:“多谢师叔祖!”起身立在一旁,躬身弯腰,垂手而立,对唐玄甚是尊敬!
唐玄自是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昂头挺胸,扫视群雄,左右美人在手,别提有多开心:“哈哈!老子真是英明!随便胡扯几句,这位木呆和尚就服服帖帖,如此说来,南宫定天倒是老子的徒孙啦!下次见面,是不是要喊一声南宫乖孙儿呢?不行……太便宜那老儿!南宫这孙子才不乖呢!”
“大胆!姓唐的!你竟敢口出狂言,编造是非!私闯我威虎山,看这次你往哪里逃?”唐玄正值得意时,一声暴喝从不远处传来,暴喝声话音刚落下,南宫定天已带人飞奔而至。怒气冲冲地瞪着唐玄。
刚才那名护法长老急忙出声劝道:“南宫师兄,这位小师叔祖跟师祖相交甚深,你可不能这样跟他说话。”看来,这和尚对唐玄的话,深信不疑!叶枯神僧的威名的确不凡!
南宫定天拂袖怒道:“师弟,姓唐的诡计多端,你千万不可信他!哼!师祖乃是一代神僧,仙踪不定,怎会与他这种纨绔子弟相识?再说,姓唐的才多大?师祖近三十年未曾露面,说不定早就……早就……”
唐玄接口说道:“早就仙逝了是吧?你这不肖徒孙,早就盼着叶枯归西吧!你放心,叶枯早已不问世事,更不会回来找你算帐!可惜他八十年前云游四方,闯下神僧之名,却被一帮徒子徒孙,害得老无居所,颜面全无!真是可怜可叹又可悲啊!”
南宫定天信他才怪,他冷冷看着唐玄和江北天,沉声说道:“原来是你?姓唐的,你这位手下轻功很不错啊!本庄主的威虎山可不是寻常之所,就算他背着你,也逃不下去!今日可是你自投罗网!晋王早有令,擅闯威虎山者,当处斩!”
唐玄说道:“南宫定天,擅闯威虎山的,可不光是本公子等人!陈公子不也早早地来了吗?好像还放了火、下了毒!现在还在威虎山中藏着,你与本公子斗将起来,就不怕跑了主凶吗?”
“你……你怎么知道地如此详细?”南宫定天大奇道:“下毒放火的,是不是还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