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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们停止了欣析,齐齐望了过来,见这几人除了徐文甫有些顺眼外,其他的人,面目凶狠,眉宇间,都有一股让人害怕的东西!

唐玄见这帮文人,个个养得粉头粉面,白白净净,平日里,无所是事,不耕不种,不教百姓识字,不写些像《天工开物》《本草纲目》这样的有科学含量的书,就知道互相吹捧,假扮清高。明明吃的用的,都是农民工人给的,却偏偏瞧不起人家!不知为何,唐玄一见他们,心里便说不出的厌恶!

徐文甫正要施礼相问,却被唐玄阻止,反正都骑马闯进来啦!还讲个屁的理啊!在昏君的眼里,主动讲道理都是弱者的表现!他还是喜欢用拳脚,让别人自己明白道理!这样印象深刻一些!

唐玄骑在马上,踞高临下,将一干文人扫视一遍,然后冷哼一声:“都愣着干嘛?一个一个跟傻子一样!看见贵客盈门,还不上前迎接?一点礼教都不懂!亏你们还自誉为知书达礼!连妓院的婊子都不如!”

闲云社的文人,自认为高人一等,整天摆出一幅“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姿态!被人捧得高高在上。唐玄这一通话,直接将他们激怒!这些文人们,脸上都现出一幅愤概的表情!狠狠地瞪着唐玄,当然,也有几人例外,这几人都是百花节中收过唐玄银票的人,他们见识过唐玄的手段,本想上前谗声夸奖几句,又怕犯了众怒,只好默不出声。

“哼!生气有个屁用!有种过来找老子算帐!没种就躲一边去!”唐玄讥笑道。也不管文人们如何愤怒,骑马直接进了厅堂。这几个厅堂是用来展出诗画的,当初建时,建得又高又大,所以唐玄可以直接骑马进去!四位飞虎队的队员也都效防唐玄进屋,只有徐文甫下马,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

屋内许多文人,见唐玄几人,个个笑得凶狠,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虽说在心里把唐玄骂过不知多少遍,可表面上,却没人愿意出声责骂!一怕失了文人的身份,二怕惹怒这几人,被他们拳脚相加!所以唐玄骑马走到哪里,那里的文人就自觉的让开!

墙上挂了不少画!唐玄饶有兴趣的欣赏,突然,他指着一幅山水画,傲慢地说道:“这幅画是谁画的?乌七八糟,跟婴儿尿床一样!山不像山,水不像水,还有脸挂在这里?”

文人们无一人出声,估计都在想:“你这人懂什么字画?真是牛咬牡丹!”

唐玄见他们不出声,嘿嘿一笑,吩咐道:“既然没人认领。就撕了吧!挂在这里占位置。”一名队员过来,拿马鞭一绞,就将画绞得稀烂,当时便有一位文人哀呼一声,抱头痛哭!估计是他画的!正在伤心呢!

唐玄闻见哭声,策马走到这名文人身边,问道:“那画是你画的么?”那名文人止了哭声,哽咽着说道:“你这人好不讲理!在下的画,就算不好,也是辛苦所画!我与你无怨无仇,你说撕就撕,这也太欺负人了!”

唐玄笑眯眯地说道:“呵呵!本公子今天闲得无聊,就是来欺负人的!听说闲云社的文人最难招惹!于是便过来惹点事非!想试试你们这一帮小白脸,如何难惹!一试之下,真令人失望啊!原来都是些软骨头!”

“你?……狂徒……”

文人们义愤填膺,齐声喝斥!

唐玄却不理他们,冲着那名痛哭的文人说道:“喂!给小爷笑一个,小爷送你一百两银子!你若是再哭,小爷就把你眼睛挖下来!”

那名文人吃了一惊,半信半疑道:“你不是来消遣在下的吧!”唐玄笑道:“本公子就是来找乐子的!废话少说,你笑是不笑?”

“一百两银子啊!”这些文人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身份不如社中的大儒们,每次的作品能卖个二三两银子,已经是喜出望外!这人一出手便是一百两银子!怎么不让他们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