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十郡主就麻烦了。毕竟她是头一次啊。这事怎好掩藏?两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边,细声安抚她。时不时地瞅向书生,表情复杂!“冤家,你可真是个冤家啊!”
书生见状,心中狂喜:“老子先声夺人,这样一闹,她们三个便安静下来,女人只要不闹,老子随便一哄,保准搞定此事!不过……昨晚老子也真够猛地,胡大夫地药果然厉害!”
书生沮丧着脸。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喃喃自语道:“哎!眼下大错已铸,三位郡主又不让书生以死谢罪,小生……小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纪稍长一点,她看着一脸泪珠儿的十妹,一边啐骂道:“你这个书生。真是又呆又傻,动不动便要寻死觅活!你若死了。十妹该如何做人?我问你,你有无妻室?”
书生老实答道:“学业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饱读诗书,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名……”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长篇大论。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没成亲就行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说话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无奈没穿衣服,一跳起来,岂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与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两人说道:“七姐,七姐。你听得到吗?我们……我们也能说话啦!”说罢,三位郡主什么也顾不得,相拥而泣,把书生搁在一边,默不作声。因为三位郡主一激动,自是春光大泄。此时无声甚有声。少说多看,才是正道。
良久,七郡主这才推开二位妹妹,示意她们遮好身子,对书生说道:“你冒犯郡主,本来死罪难逃,可看到你救过我们,又是无心之举!怕是昨晚那些药有古怪!”
她这么一说,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点头,如不是昨晚那药有古怪。她们是不会失去理智的。想来书生也一样吧!不然这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进这屋?他也不像是个好色之徒啊!
七郡主接着问道:“这位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有长辈?”
书生答道:“小生姓唐,乃北方人士,家中二老都已不在,只有一个弟弟,前些日子得罪皇城中的显贵,小生便与弟弟,及家人手下,搬到南州城来居住!这里天高皇帝远,那些人不敢找来!”
七郡主与两位妹妹相视一眼,狐疑道:“姓唐?你弟弟今年多大?长得何等模样?你们不是寻常人家吗?怎么得罪皇城中地显贵?”
书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唐家本是做古玩生意,都怪小生父母早亡,不能管教二弟,二弟生性纨绔,在青楼与三王爷的儿子,为争一位名妓,大打出手!二弟打伤了三皇爷地儿子,所以,我们才举家搬了过来!二弟今年正好二十,长得也算文秀,身体偏瘦。莫非郡主识得他?”
三位郡主脑海中,同时浮现唐玄幅脸孔,与这位书生一对比,又觉得不像,七郡主问道:“如此说来,你们家倒也算殷实?”
书生傲然说道:“我们家世居北方,虽不敢说富可敌国,可买下几个南州城的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
七郡主听了怦然心动,暗暗心喜,又怕这书生说谎,于是讥笑他道:“你这书生,看上去一幅老实模样,怎么也学人家说谎?好不羞耻?”
书生也是一愣,暗自琢磨道:“老子哪里说错话了?不会被她识破了吧?按理说,又不可能啊!她有这般聪明,也不会被捉了这么久,还没逃出去?”想罢,书生急道:“这位郡主,小生自幼读圣贤书,从不说谎话!你为何诬陷小生说谎,自古云,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怪小生昨晚非礼,大可杀了小生,小生决不皱下眉头!你如此污辱小生,小生定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