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刘光齐他们都是一群半大小子,可是真要喝起来,那可是一点都不比四合院里那些老爷们差。
两瓶啤酒下肚后,这些家伙的胆子就大了起来,傻柱跟许大茂各自从自己家偷了一瓶散白,刘光齐也放开了。
作为一个好酒之人,重生后他还没有痛痛快快的喝一回,难得碰上这么个机会,直接就跟他们几个拼了了起来。
作为一个河南人,刘光齐的酒量可能不行,比不过东北,内蒙,还有山东的同志,但是抡起劝酒的技术那绝对是王者。没一会儿一瓶散白就被刘光齐以各种理由灌到了这几个家伙的肚里。
原本一顿简简单单的饭硬生生的吃了一下午,一开始聊的东西还算靠谱,到后来全都吹起了牛逼,越扯越远。
甚至刘光齐还从傻柱嘴里套出了一个秘密,原来前门扛大包的蔡全无,居然是傻柱他叔叔,也就是何大清的亲弟弟。只不过这两人是同一个妈,却不是一个爹。蔡全无是傻柱他奶奶在他爷爷死了之后,跟自己的姘头生的,难怪俩人会这么像。只不过兄弟俩的感情因为傻柱他奶奶的缘故,一直都不是很好,甚至基本上都不往来,傻柱也是偶然的机会,才从醉酒的何大清嘴里得知的这个消息。
等到饭局结束,傻柱四人已经没有一个能站着走出刘光齐家的大门,最后全都是被自己老子扛回去。
正所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刘光齐酒量再好,在四人的不讲武德下,也只能是瘫倒在桌子底下。
等到第二天刘光齐醒来到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幸好刘光齐的身份特殊,要不然就他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行为,早就被坐堂的大夫打死了。
用凉水洗了把脸清醒了一下后,刘光齐给两个弟弟做了锅汤面,然后就准备去医馆。
刚走到中院就闻见了,一股酸臭味儿,再到前院那股酸臭味儿就更重了,看来昨晚上这几个家伙一路上没少吐啊。
“您这病我治不了,不是我的长项,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大夫,我们可是专门从乡下赶来的,你就给看看吧,我们家就他一个壮劳力,他要是站不起来,我们家可就完了。”
一个妇人听到刘大夫的话,立马哀求了起来。
刘光齐还没进医馆就听到了这段对话。这也勾起了刘光齐的好奇心,能在白家开的医馆坐堂,刘大夫的医术自然是不用说,虽然说不上数一数二,但也是鼎鼎有名。刘光齐跟了他快一年了,除了一些绝症外,就没见过有什么病能难住他。
“老舅”
带着好奇刘光齐走进了医馆,一看到坐在刘大夫面前的夫妻俩,刘光齐就忍不住叫了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儿遇见自己老舅
“你是光齐?你怎么来这儿了,你也不舒服啊。”
正在哀求刘大夫的王大锤夫妻俩,听到声音扭过头看了看刘光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站着的少年就是自己的外甥。
主要是这一年多刘光齐的变化实在太大,不仅个子长高的许多,就连长相也可能受了灵魂的影响,慢慢的发生了一些变化。
“是我啊,我没病,我在这儿学医呢,老舅,你这是怎么了,腰疼吗,怎么弄的啊,伤的这么严重。”
刘光齐连忙走到自己老舅跟前,看到自己老舅一直捂着自己的腰,一脸痛苦的样子连忙问道。
“掉沟里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掉沟里”
“别提了,前几天收庄稼的时候,村里的牛被蛇给咬了一口,然后牛就惊了拉着咱家的车在地里乱跑起来,最后没刹住连人带车全都翻到沟里了,真他娘的倒霉。”
王大锤一脸晦气的说道
“我姥爷是不是也因为这摔着的。”
“嗯,可不是,你姥爷当时就在车上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