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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索高兴地一跃而起,不仅仅是因为想到了办法救徐庶,还因为自己等下就能见到水镜司马徽了,这心里面激动啊。

关索赶紧回去找到了刘巴,告诉他自己想拜访司马徽,刘巴听到这个消息,脸上倒是没怎么太大的变化,以前他还曾主动提出要把关索介绍给师傅认识呢,可是关索却总是推脱,怎么今天这么急吼吼的了。

时间紧急,关索也没工夫跟刘巴细说,不由分说的抓住刘巴的手就朝着马厩那边走去,和王海他们打了声招呼,两人双骑飞一般的朝着襄阳城赶去。

在路上的时候,关索大致把曹操派人接走徐母,借此来威胁徐庶的事情跟刘巴说了,关索不会跟徐庶说这话,但是在刘巴面前,他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关索相信,刘巴不会乱说的。

刘巴听到关索这话,吓了一大跳,“你你怎么会认识徐庶师叔的,这不可能?”关索见到都这会儿了,这家伙居然还有心情计较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不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开口反驳道,“屁话,你敢说你一开始不知道,还想瞒我,这天底下的事情还有能瞒得住我的吗?”

刘大帅哥听到这话,脸上也是一红,其实打在见到徐庶的第一面起,刘巴就认出徐庶来了,徐庶和自己的师傅司马徽可是多年的老朋友了,自己几个晚辈看到徐庶都是要叫师叔的。

撇开这个小小的八卦不谈,刘巴也在心里面暗暗咀嚼关索刚才的话,虽然关索不肯告诉自己从哪儿得到的这个消息,但是依自己对关索的理解,刘巴知道关索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他说有,那这件事肯定就八九不离十了,当下两人也不再啰嗦,快马加鞭朝着司马徽隐居的住所赶去。

一路上刘巴也给关索介绍了不少关于司马徽和自己几个师兄弟的事情,司马徽有经天纬地之才,却不愿出仕做官,一个人隐居在乡下,平日里种种地,养养花草,实在闲的没事了还会教教几个徒弟。

司马徽有识人之能,这名气在整个荆楚大地都是有名的,平日里来求学,求教的学子不计其数,但是司马徽的眼界很高,这二十多年了,真正被他收为弟子培养的不过寥寥八人,这八个人虽然年纪不大,可是都深得司马徽真传,有好事者就把这八个人称之为水镜八奇。

司马徽在这八个弟子身上倾注了自己全部的心血,所以对这些弟子们的要求也格外的严厉,据说水镜八奇都有一套制式装扮:t字形发髻;头戴竹笠,脸上还要围上帘状面罩,只露出眼睛,外面是白色长袍加件宽肩无袖,长度及膝的黑色布衣,脚上穿的是黑色长筒靴。

在他们没有正式出师之前,无论严寒酷暑都必须维持这种形象,绝对不能轻易把自己的真面目示人,否则就要受到门规严厉的惩罚。

不仅如此,在水镜府学习,吃饭、睡觉、待人方方面面都有一套准则,绝对不允许有人违反,关索听到刘巴叽里呱啦讲了这么一大堆的规矩,心里面也是暗自咋舌,娘的,这么多规矩,怎么受得了。

关索突然微微一愣,认识了刘巴这么久,只知道这小子是司马徽的徒弟,还不知道他是八奇中的几奇呢,刘巴听到关索的问话,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我三岁时候就被父亲送到师傅座下,历时二十余载,今年年初才刚刚获得师傅认可,获准出山的,在水镜府我可是头一个!”

“那你就是一奇了,乖乖真了不得。”关索听刘巴说他是水镜府里面头一个出师的,所以想当然的就认为他是八奇中的大师兄。

哪晓得刘巴却摇了摇头,他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一脸八卦的凑到关索面前,神秘兮兮的说道:“不是,准确的说我应该是三奇,大师兄和二师兄在水镜府是一种禁忌,除了师父他老人家没人敢提的,我在水镜府这么多年,也只是知道上面还有两位师兄,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两位师兄的面,你说奇不奇怪?”

哇靠,这么神奇,关索将信将疑的看了刘巴一眼,心里面直接就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在小题大做,刘大帅哥和王虎那帮屌人混的时间长了,也变得极不老实,他的话要拎拎水分再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