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臣弟知您不喜这些金银之物!”赵柽对赵桓说道,“臣弟在西北射得几只沙狐,得了几张好皮毛,令人做了件大氅送与王兄,还望王兄手下!”他捧了件沙狐皮大氅献于太子,而赵柽也知赵桓这人脾气古怪,生活简朴,送他些金银他反倒不喜,沙狐皮多为褐色,而这件却是银白,其实也很珍贵。
“二哥客气了,既是你亲手射得,为兄便不客气了!”赵桓笑笑受了,让随身内侍为自己披上道。
“王兄喜诞麟儿,臣弟远在边陲,未能道贺,我这个做叔叔的特准备了几件小玩意送给他玩儿,以遣人送到宫中,还望王兄恕臣弟礼数不周!”赵柽见太子收下自己的礼物,又笑笑说道。
“二哥,怎么没有我的礼物啊?”这时赵构凑过来说道。
“九哥,你已分府,不送礼物给哥哥,反倒讨要,还不害臊,是不是太子哥哥!”赵玉盘瞥了眼赵构笑道。
“呵呵,他们哥俩愿意,我也不好干涉啊!”赵桓过去总爱在兄弟们面前端着兄长、太子的架子,说话也少有笑模样,今天居然难得的笑了。
“怎么会忘了你,宫中不得见刀兵,哥哥已将两匹好马和一把剑及两张弓派人送到你府上,那柄剑可是大有来头的,乃是西夏大将萧合达的随身佩剑,曾斩将无数!”赵柽说道。
“多谢二哥!”赵构喜极施礼道,他也知道二哥送的东西定是好的,那马和弓虽无出处,但也肯定不凡。
“二哥好手笔啊,这么好的东西都随手送人!”他们说话间,赵楷凑了过来,不无酸意的说道,他只得到了赵柽送的两张西夏产的地毯,虽也价值不菲,但是与其他两位的东西相比,意思上总觉差了很多。
“三哥是今年大试父皇钦点的榜眼,而哥哥我却是个舞枪弄棒的粗汉,琢磨半天不知你喜欢什么,只能胡乱送些东西了,不合心意还请包含一二啊!”刚回京,这小子就算计他,赵柽当然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话,但是大过年的求得是个和气,打了个哈哈说道,“哥哥我听说那李谦是你的门下,那日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只要我府上有的东西,你喜欢尽管拿去,只盼将我的护卫早日送还。”
“二哥此次西北开疆扩土,建立殊勋,小弟末位本事怎敢相提并论!”赵楷碰了个软钉子,脸上一红说道。
“三哥,那李谦既是你的门下,二哥也说了不愿再追究,你还是将他的护卫送还吧!”赵桓听了皱了下眉头,看着赵楷不悦地说道,也明白了必是赵楷捣的鬼。
“三哥儿,怎么你的门人居然敢扣了二哥的护卫,他胆子太大了吧,不会是你指使的吧?”赵玉盘在旁边听到了,惊讶地大声喊道。
“玉盘,你怎么大呼小叫,没有规矩!”那边的皇后郑红梅听到了,不满地训斥道。
“娘娘,三哥的门人把二哥的护卫给扣了,我一时吃惊有些失礼了!”赵玉盘吓得低下头,小声说道。
“柽儿,这是怎么回事?”郑红梅扭头问赵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