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与捕俘是队员们训练的重要课目。许多人练习匕首格斗时都是用替代品,可这里却是用真家伙进行,特别是小组对练时,那明晃晃的刀尖就在眼前绕来绕去,真可谓惊心动魄。练习夜间捕俘时,队员分组进行对抗,由于谁也不愿输给对方,因此,特战队的人成了卫生队的常客,经常有队员受伤被送来。体能训练更是一项经常性的辅助课目,队员们每周要进行几次二十里以上的长跑训练,而且风雨无阻。

要问苦不苦累不累,看看大家怎么说?

“我已经喜欢上了这里的生活,过去因为我生性‘好动’,经常挨批评,但在这里我却因此常受表扬,而且是在大家面前得到王爷的表扬!”张魁得意的说道,他揉揉肩膀,却忽然发现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疼,“哼,执法队那帮孙子的军棍、皮鞭,老子从此免疫了!”

“这才是一个军人应该做的,王爷说的好‘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我一定要坚持下去,做一个兵王!”跋周全无将胳膊上渗血的纱布紧了紧咬牙说道。

“哼,二娃那‘呆货’,从前被我打的找不到北,现在却已经是武翼郎啦,我就不信不如他,早晚我会超过他!”新从襄邑补进近卫队的二娃发小曹斌恨恨地将个一人多高的沙袋踹飞说道。

“唉,这是受二遍苦,遭二茬罪啊,不过挺挺也就过去了!”尚虎瞅了眼自己手下那帮‘菜鸟’叹口气说道。

“王爷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天天让我称病‘逃避’晨练,可他知道了为什么不明说呢?”赵信看看光着膀子往身上淋冰水的王爷幽怨地暗道。

……

太阳刚刚升起,徐彪满面霜尘,他带着龙将一营成纵队在原野中快速行进,一夜之间他们人不下马,马不卸鞍急行军一百五十里,一路上所有人吃饭、喝水、甚至撒尿都是在马上完成的。

“换马!”徐彪一声令下,命令迅速传达到每一个人,但是马队并没有停下来,他们纵身从副马上跳到主马上。

“前方二里处发现敌军,全营准备冲锋!”前方出现一片开阔地,徐彪通报了敌情,下达了命令,号兵吹响军号,各都立刻列成五路纵队,将副马交给专人收拢,随着号声变换着队形,各队拉开距离排成菱形队形又缓步变成小跑,逐渐加速,在距‘敌’四百步举枪齐射。两轮射击后,在号声的指挥下,队形再变成紧密队形,以都为单位变成四列紧密的横列,将枪放入鞍袋,齐齐抽出马刀,马也由小跑变成了快跑,像一堵墙似的的向敌军发起了冲锋……

高高的城墙下,豹将军旗招展,将旗连摆,门旗闪开十几门臼炮前出到城下三百米处迅速架起,在不断的口令声中,迅速装填完毕,令旗一晃,炮声轰鸣,从炮口中喷射出的却不是炮弹,而是十几个陶罐,准确的落在城墙上碎裂,里边盛装的液体四处飞溅,洒满城头,又一轮炮火过后,液体被爆炸的火光引燃,整个城墙上燃起了冲天大火,这时五座几乎与城墙齐高的箭塔被推了出来,上面的机枪哒哒的叫了起来扫射城墙上的残敌。

在机枪猛烈的火力掩护下,从工兵营中冲出十几个人怀抱炸药包的士兵,他们跳下护城壕,迅速在壕沟的一侧挖出一个浅洞将炸药包塞了进去点燃,几声闷响后,壕沟一侧的土坍塌下来。然后采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侧壕沟炸塌,壕沟立刻被填平,形成了几条道路。

爆破成功,三辆楼车在士兵的推动下越过护城壕,行进到城下,挡板放下搭在城头上,两轮排枪消灭了当面之‘敌’,隐藏在其中的士兵源源不断的冲上城头,迅速向两翼展开,成功的占领了城墙,清理残敌后,向城下发展,夺占城门,等候在外的骑兵马上发起冲锋,占领全城……

落日的余晖下,一支长长的驼队跋涉在漫漫的黄沙中。骆驼是动物中有名的慢性子,走起路来不慌不忙,但它们在速度上的缺陷被那惊人的耐力所弥补,这种名副其实的驮兽能背负千斤日行五六十公里,真称得上是负重赛跑的佼佼者。

王衡牵着骆驼登上一座高高的沙丘,抖落头巾上的沙粒,舔舔干裂的嘴唇,将富含沙尘的唾液艰难的咽下,他摘下风镜,接过亲卫递过来的望远镜向远方眺望,可眼中只有一望无际连绵的黄色沙丘。虎将沙漠营已经在大漠中行进了三天了,但他们只携带了五天的粮食和只够三天的饮水,今日必须在天黑前找到传说中的那座废弃的古城补充饮水,否则明天就会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