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碍的!”赵佶摆摆手,又对几个孩子说:“你们可知二郎画的是什么意思?”
“二哥的画,纯系涂鸦之作,儿子没看出什么意思来!”赵楷抢先说道。
“嘿嘿,二哥画的小人穿着皇袍挺像父皇的!”赵楫傻乎乎地笑着说。
“大郎你可看出了什么?”赵佶没有理会两个小的,转脸问赵桓。
“父皇,儿子只看明白了一点,却不知道对不对!”
“哦,你说说!”赵佶往前探了探身子说道。
“是,画中的小孩应该是二哥,两个大人应该是父皇和娘娘,前两幅画的意思儿子认为是二哥想说他吃饭和睡觉的时候都在想念爹爹和娘亲,后边的儿子愚钝,还没有想明白!”赵桓拱了拱手,规规矩矩地说道。
“嗯,桓儿说的意思不错!”赵佶是个艺术上的天才,能够想出‘乱山藏古寺’,‘住所桥边买几句’这样意境考题的人,绝不会读不懂赵柽画中的意思,他只是觉得赵柽笔下的人物画的既有孩子的稚气,又用的夸张的画法感到十分有意思罢了。
王皇后这时拿过赵柽的折子看了看,婉然一笑,点了点第三幅话对郑红梅说:“妹妹,二郎这孩子真是个有心的人!”
“柽儿……”郑红梅更不是笨人,她不过是紧张自己的孩子,当局者迷罢了,听了赵桓的话又经王皇后一提醒,已然明白了画中的意思,他是羡慕小狗可以有母亲陪伴,而自己只是孤身一人,联系前两幅画意思十分明了,鼻子一酸,潸然泪下。
“二郎这幅画的意思好像是他有危险,想让我保护他,我的儿子谁敢动他一手指头,只是他把我画的像个门神!”赵佶点着第四幅画说道。
“官家,柽儿画的是真的,上个月府中的一个管事买通了花园的一个花匠和道观里的小道士,潜入内府把柽儿骗到僻静之处,想行刺他,幸亏跟随他的小黄门拼死救护,死了两个人,才杀掉了刺客,柽儿险些丧命!”郑红梅抹了把眼泪说道。
“这些人吃了豹子胆,竟然敢行刺皇子,一定要把他们抄家灭族!”听了郑红梅的话,众人都是一惊,崔月娥忽然恶狠狠地说道。
“哼哼,多谢妹妹关心,那个刺杀柽儿的管事就是崔节度使府中的人推荐的,以后我们的事就不劳烦妹妹操心啦!”郑红梅冷笑着瞥了一眼崔月娥说道。
“二郎怎么也还叫我声娘娘,我怎么能不操心呢!”崔月娥本就心虚,见事情被郑红梅点破,陪着笑讪讪地坐下说道。
“杨戬,你怎么办事的,二郎府中派了些什么样的东西,会出这么大的事情!”赵佶脸色不大好看,居然有人敢对自己的儿子下手,这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