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不敢多话,她跪扑在北信君的面前,北信君犹豫了一下,想到这里是齐宫,这是太子的赏,北信君哪有不识相的。什么男主角见义勇为,跳起来怒扁太子,然后扬长而去,之后美女归心,小丫头自动献身,自己再晓以大义,让她知道做人的尊严与自由的美好,全是狗屁。只要北信君不接受,都会在太子的心里种下不好的种子,一句话就可以让魏文侯没有再重用乐羊子,北信君怎么敢在自己最弱小的时候大意?在此,他心里只能叹惜,原来我还是一个弱者!这就是事实!北信君笑呵呵的抱起小圆圆,这小丫头的确不愧是练舞的领舞,这时,舞头给北信君拉了下去,一般的公子也都冲上去,一个个的,拉人的拉人,拽人的拽人,把一众的舞女拖下来,有的当场就开始欢淫起来。
太子也在欢淫,见北信君不动,道:“北信君……哈哈……北信君在东骑没有过这种……嗯……唔?”那时候大野合在草原上是很常见的事情,东骑也是有,但是北信君不喜欢,所谓上有所好下必从焉,他以身为则,所以一般东骑不是没有野合,但却也有了婚娶的制度,北信君强调指出,女人是自己的,哪有把自己的女人给别人公之与共的道理?这一点很入男人的心,所以东骑除了女奴,一般能结婚的都采取结婚。想野合不是不可以,但的确是减少了,并且在渐渐的消失,只有没有成家的才会想着去野合,真想要野女人,花上一点点钱就可以了,在东骑,北信君抓的女人除了用来给人结婚,就是用开开娼所。由于种种的野蛮,所以一些名为贞节的还没有开始,但人们正在向着知礼守节上发展。
从这一点来说北信君做的很好,在其它的国家里,如果是乡野,那苟合简直就是再正常不过的风景了。没有人会在意这种事的,找个小树林子,怎么不就行了!这就是战国!
就连孔老二也是干过的。有首歌里唱道——孔子多可笑,一日出游,半路上遇见一个妇人,拖到无人之处,三扒两扒之下……这后面的事就不要提了。圣人也是人,圣人也是会干这种事的,在孔子出游列国的时候,没少干过,只是没有人说罢了!
北信君解释道:“这个……太子几位……你们都是……相熟的……可是北信这里认识的人实是……嘿嘿……”他的解释是,你们都是很熟悉的人,每一个都是在一起玩过的,你们放得开,可是我在这里最多只认识几个,却是放不开。
要不怎么说齐太子是名主呢,在此他竟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当下道:“却是本宫大意了,田婴,你领北信君找一间静室……嘿嘿……”他说完这句话,就把心思全部放在身下的那名女子身上了。田婴不快的丢下他的女人,道:“在这里等我!”那女人小声应着。
田婴带着北信君,到了一处偏间,一拉那种日本的拉门,就出现了一间静室,笑道:“北信君慢慢玩吧,我们可以欢快到天亮……不过北信君,这个女孩子小了点,你只要这一个吗?”北信君大窒,他拉过田婴,告诉他女人的玩法,不是光一个洞的,北信君详细的说明了玩法,让田婴大开眼界,当即回去要试试。北信君不知道,他此风一开,不知多少女孩倒了血霉,本来这些迫害女孩的方法是要经过历史的积累,才能出来的,可是现在北信君一下子全教给田婴,什么爆菊花,足交,口暴……简而言之,田婴回去发疯了。
静室,静静的,有一张小铺,看来就是用来荒淫的,北信君看得出来,这个叫圆圆的小女孩怕的不行,她一定不想和自己……北信君也不想!于是他和小女孩说话,他在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这个叫小圆圆的女孩还真有点高圆圆的影子,但显然不是一个人,只是说那种平淡纯真的气质。特别是她很小,以现代的身高来算,这只是一个发育未成年的小女孩。北信君记得她说她十四,但就样子上看,她连十二都没有。这让北信君升起一股欲望,如果不是他的伤,北信君一定不介意吃了她。
“你叫什么?圆圆吗?”北信君问她。由于北信君的这种文雅,博得了女孩的好感,她本来以为北信君会上来就推,推倒就扑,扑上就干,干完就……后面的话不雅也就不说了。可她没有想到北信君没有对她非礼,而是如大哥哥对小妹妹一样摸着她的头和她说话。
“兰宫,我叫兰宫圆。”北信君听到这里,感叹一下道:“可惜你不叫小泽圆!”兰宫圆好奇道:“小泽圆是谁?是大君喜欢的女孩吗?”北信君摇头道:“不是,那是一个……唔……是一个很脏的女孩!”兰宫圆摇头笑道:“不会,如果是那样的女孩大君还会说可惜我不叫那个名字了吗?”北信君郁闷一下道:“你刚刚很怕本君,现在不怕了?”
兰宫圆笑了一下,小心道:“因为我觉得大君是好人……刚才我怕……但如果是大君……兰宫圆愿意献身……”说着撅起嘴,闭上眼,从她微微抖动的睫毛上可以看出,小姑娘还是害怕的。只是,她闭上好一会的眼睛,也没有感觉到北信君来亲她,不由张了开眼,就见北信君小心的瞧着她的脚。地上是毡毯,女孩的脚是打赤的,虽然有点灰,但可以看出来,白嫩嫩的,只有练舞留下的茧皮,整个脚型说起来小巧可人,让人忍不住一下子放到嘴里去。
兰宫圆顿时不好意思,把脚缩了缩,羞嗔道:“大君……”北信君抬起头道:“不愧是练舞的,你的脚真好看,本君在魏国也见到一个女子,天纵才情,她是郑国的一个亡国公主,也有一身的好舞技,特别是她有一个班子的舞师陪着她护着她,所以舞得很精妙,当她打赤足的时候,那双足脚就是这样漂亮,不过显然她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把脚上的茧皮除了,你的脚上还有茧皮……有机会本君就问出那个方子给你!”
兰宫圆面露不忍道:“那种方子我们也有,那是用一种草药汁反复长期的泡足,这样可以使足茧皮不生,但是会让脚倍受敏感,走路如刀割,要小心而行,尤其是大舞时,在舞的时候,那双脚只恨不是自己的,我便是怕了,所以没有用那方子……”
北信君大惊,没想到那个叫姬微步的女孩竟然是采用了这样的方法使自己的足脚达到那种境地,这简直是残忍。北信君对清朝最痛恨的一个原因就是中国妇女的裹足之风就是由此而行的,整个三百年里,男人都是变态,女人都是脚奴。当时,女人的脸蛋甚至不及她们的足脚重要,甚至连妓女也死死守着自己的小脚,不给人看。
在北信君看来,这个不给人看主要原因是那双脚变形的丑陋,也只有那整个时代变态的男人才会喜欢那种扭曲到一起变形发臭的小脚!北信君很怀疑当时的清人是不是没有脑子,他怎么看也不觉得那种小脚有着丝毫的美处,哪及得天足的自然之美!
“原来如此……”北信君摇头,道:“既然是这个样子,那你做的对,不要用那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