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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壮年男子则给活埋坑杀。刘羲把那些人埋了之后,还叫人在上面踩踏,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不会有人死里逃生从地里爬出来!很多时候,刘羲只因为觉得对方的眼神怨怼,或是有恨意,就下令屠杀!他就是这样,一边持着滴血的屠刀,一边用着美好的未来生活,逼得忠勇的义渠人向他投降!

这种方法也许很令人不齿,但却很有效!刘羲成功的把义渠人镇服,这和他的残忍是分不开的!事实上这也是现在这个时代的主题,谁要是当老实人,发善心,必不得好死!

鬼车道:“快到了,到了这里我们也就快到了,夫人,忍一忍吧!”

对此,受了惊吓的猗涟只得点了点头。

又行了两日,那猗大来见猗涟,开门见山道:“我们要加快行路了,带路的义渠人说了,可能又要有大风雪了!这次可能会大!所以我们要快一点,现在的雪已经有小半腿了,如果再大,我们就不能行了,一定要停下来,那时可就不好了!”

猗涟恼道:“知道了,怎么这一回出门却是如此麻烦!”猗大笑了,道:“那是因为主母你过去从来没有到这北面来,中原物华天宝,纵有大雪亦难成灾,就算是天气不好,寻个镇甸也就可以了,可是我们现在却是在北方,一个不好,前后三天都不见人影,大老爷创业难着呢!”猗涟听出来了,猗大的意思是,刘羲创业不容易,你却偏偏跑出来,这等于是在添乱,她心下不快,道:“你只管行,你们怎么走,我也怎么走!”

这话说的好,做得却是难,猗涟却也是犟,一时性子上来,非是要从车上跳下来,瘸着脚跳上了马,那边马上的小雪道:“夫人,把腿绑上吧,不然您撑不住的。”

这小雪虽小,可她却是苦出生,现在骑在马上,一双小腿儿给死死的绑在马背上,不然的话,人是绝对受不了的。这种骑马的苦处一般人是万难想得出的,首先就是屁股痛,这个痛能让你后悔自己是活的。所以这才是要绑腿的一个原因,同时,这样才会不至于倒在马下,还可以在马背上睡着。只是要小心,小解和排便的时候麻烦。

猗涟发狠,道:“绑就绑!”心里却是想着不能给一个小丫头比下去了。当下有人过来,寻绳子把猗涟的双足给死死绑在了马背上,这才行进。只是半日,猗涟就受不了,那屁股便如不是自己的一样了,可却实质并非如此,时不时的,从屁股上就传出一股子刺得人要哭的巨痛!便是在这大风大雪里,猗涟也感觉自己给痛得出了冷汗!

她对小雪道:“你不痛吗?”小雪道:“夫人,不要紧的,只是开头会痛。”猗涟怒道:“这叫人怎么忍!”小雪轻轻道:“当自己是死的就成!”

猗涟本想抽小雪一记耳光,但咬咬牙却是道:“你说的是!”当下忍了,这样才得加快行军。整整两天,猗涟只解了一次大解,三次小解。其中的非人辛苦,实是不足为外人道。

这日,风雪弥漫,众人行路,举步维艰,雪已经没过马膝,可众人仍是小心行路。

在这无边的风雪里,鬼车耳聪目明,忽然觉得地面不对,他举目望去,极目处,终于看见一支马队,在这种天气里还有马队,鬼车大骇,道:“小心,有敌!”

这话一出,顿时,众人各自拿出了自己的兵器,有刀有枪有铍有剑有叉有戟有锤有斧有弓有弩!只待来人到了大杀一场。东骑人都是血性好杀,这里面尤以鬼车为最,此货除了操女人生娃子就是杀人!正当众人要大战一场的时候,那鬼车收了半角钻云枪,道:“是咱们的旗号!没事了!”

身后一人气笑道:“大哥,你这可不是拿兄弟们寻开心么?”带路的义渠兵却是喜道:“快到了,快到了,这该死的雪,害得我们一时都认不出路了,来的一定是我们的人!”

鬼车奇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不是义渠兵呢?”那义渠人一脸正色道:“那帮义渠孙子现在还缩在城里面呢,除了咱们东骑人,谁会在这个气候里出来!”他说的大义凛然,身后的义渠兵也是点头同意。鬼车怔了怔,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