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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羲看那似是有人,当下就过去了,带着月勾,牵着马。

在刘羲的手上,那口爱剑工布用一方皮布包着,剑鞘上有着篆字,加上那剑鞘的风格,会看的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一口名剑,或者说是一口好剑,所以刘羲把剑死死包住,连剑柄也是,不过这很正常,常用剑的都会用麻把剑柄给包起来,一是吸水,二是防滑。

所以刘羲不用担心拔剑会有人认出,哪怕对方看清是口好剑,也认不出这是什么剑。在这种情况下,谁要是不长眼,想打劫什么的,就可以顺便满足一下刘羲的杀心。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个人武力如果可以连杀五人以上,那基本就会可以横着走,除非是遇上了不死不休的事情,人命在这时,还是很宝贵的。

刘羲是运气,参加了一场战斗,不然的话,他这般的行走列国之间,便是有贼盗来,也不会让他有机会杀多少的,很多有名的剑士其实杀的人连二十都没有。

刘羲很正常的用剑柄击门,他没有用脚踹,这本身就是一种文明。

但没有人开门,天色渐暗,刘羲回看月勾,女孩也是摇头,表示自己的无奈。

刘羲叹了口气,决定用撞的,他需要一间屋子过夜。

就在这时,他顿住了,要不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真的来人了,一出事就来人的来人了。

来人是三个,一对老夫妇和一个不大的小子。从表情上看,他们是这家的人。

“你们……是住这里的?”刘羲问,他摆了一下手,向后退开一步:“别怕,我不是贼。”但必要时,我会比贼还凶!不过就脸上看,刘羲笑容可掬,能骗死一万人。

“不怕……”老人说了:“客也不似是个贼,”他笑呵呵一指月勾道:“也不会有这样漂亮的小丫头做贼。”这老人成了精,一眼看出了月勾的性别。

老妇人过来,在那门上用了一个巧劲,门开了,刘羲这才意识到,门没有上锁,其实,这时的时代里,一般平民家里一来没有什么,二来锁也是件贵重东西,如果哪个贫家有锁,反而说明了他们家里有好东西。

这也是刘羲客气,他只是用剑柄敲打门扉,而没用脚踹,不然,这门早开了。

老人一家引领刘羲主奴进了屋,没一会,月勾就出去了,把那四匹马牵顾看好,然后打干草去,她虽女子,可这种事,也不手生。

“老人家贵姓?”刘羲还是要客气的。

“免贵……”老人道:“小老儿姓陈……客贵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