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件恨事,李建成霍然而起,将桌案的酒菜撒了一地,帘外的清倌人听见帘内的动静,当下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弹奏得不好,当下放下琵琶拜下。
李建成摆了摆手,示意清倌人继续弹下去,自己对李元吉咬牙切齿的道:“吏部那些官员,如此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庆州那还缺一个都督,孤决定保举杨文干去庆州任事,他是跟随孤的老臣了,绝不能薄待了。”
“庆州之地民风彪悍啊,恐怕不如雍州易处啊。”
李建成道:“正是庆州之地民风彪悍,孤才有心让杨文干到庆州招收敢死彪悍之士,充实东宫护卫!若是杨文干一人撑不住局面,孤再派尔朱焕、乔公山二人到庆州帮他就是了。”
李元吉点点头道:“太子殿下谋虑周密,杨文干去庆州,与段德超也有照应。”
提及段德超,李建成脸上浮出一抹笑意,延州总管段德操是李建成难得几个在军中的亲信大将之一。段德操也很争气,在与梁师都的多次征战中,都获得胜利。
眼下突厥陷入内乱,突利在东面叛变独立之势已成。李渊也不需如以往那帮看突厥脸色行事,现在李渊又调刘兰夏州都督府司马,大有要先攻灭梁师都铲除边患,与赵国腾兵再战的打算。
“至于你说的天策府的人才,为我等效力之事,孤觉得可以用之,可以拉拢的就拉拢,不能拉拢的,就找借口将他们调出长安。”
李元吉见李建成终于下了决心,当下大喜立即拜下道:“太子殿下英明!”
李建成点点头,但脸上却没有什么喜色。
二人又喝了几杯,李建成当下离开,他身为太子若夜不归东宫,总不是太好的。所以李建成当下连夜而去,李元吉则不在乎那么多,当下继续留在秦楼赏歌喝酒。
护军宇文宝来到楼上对李元吉道:“殿下,叫末将来有什么事?”
李元吉道:“你与杨文干相熟吗?”
宇文宝道:“平日有交往,但交情不深。不过末将兄长与他十分相厚。”
李元吉听了道:“你兄长莫非是司农卿宇文颖吗?”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