阏川摇了摇头道:“你这是用血肉来填,战没有这么打的。”
“那你要怎么打?”
“乙支文德实在是擅守,硬攻不是办法,除非将新罗人诱出城来,让他们城头上的弩炮,抛石不起作用。”
“废话,乙支文德不是小孩,他怎么会中计?”
阏川露出了绝望的神色道:“有乙支文德在,我们是攻不下平壤的。乘着现在退吧,否则乙支文德反击就糟糕了。”
“你。”毗昙涨红了脸。
这时前方喧嚣大作,毗昙,阏川吃惊地看去,他们没有想到,新罗军的战线这么快就崩了,新罗士卒如潮水一般,从平壤城下败退而去,一片丢盔弃甲的情景。
在他们身后高句丽士卒开始追击,对着新罗军一面掩杀。
“守住,守住,不要退!”毗昙站到前方大喊。
但这时候恐慌已是蔓延了全军,前方兵败如山倒。毗昙左右虽然还有生力军,但派上去支援,就立即被败退下来的己方士卒冲散。新罗军士卒没有人听他的命令,士卒争相后撤,后面高句丽人提着刀杀了过来。
这时候侧面马蹄声响起,大股大股的赤铠骑兵从侧翼出现。
阏川松了一口气道:“赵军出马了!我军有救了。”
这一路赤铠骑兵出现后,平壤城内立即传来了鸣金收兵的声音。
“这狡诈的乙支文德,”阏川大骂一声,“若是到平野上,高句丽人有被赵军骑兵围歼的危险,他竟然如此稳健,连这点风险都不冒。”
当夜毗昙,阏川二人灰头土脸地回到赵军大营。二人见了李重九都是一脸惭愧。
李重九温言安抚二人道:“二位今日已是尽力,新罗军的勇猛顽强,朕已是看到,明日你们好好休息一日,就由我军来破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