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对方这么说,不少将领皆是点头。谁都知道义成公主,眼下正是始毕可汗的可敦。
樊子盖却一锤桌子,言道:“羞要言之,国家大难时,各位七尺男儿不思出力,却指望一个女人,我等有何面目立于当世!”
被对方这么一斥,众将皆是汗颜不语。
说到这里,樊子盖环顾帐内,大声言道:“众位平日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为何到这时齐作了哑巴。国家逢此大难,难道各位皆不思力挽狂澜吗?”
“帐内之人,皆给我直言,若没有议出退敌之计,就不散帐!”
樊子盖说完,帐内又有几人发言,但是皆是不合其意。正无人有计之时,而角落一处,有一人言道:“在下有一计谋,试言之,不知可否帮到令君?”
樊子盖此刻正是无比焦躁,转头看去,说话之人,正站在李渊身后,最末的位置,在营帐之中连看座的资格都没有。
樊子盖不由有气,言道:“汝是何人?官居何职?”
对方行了一礼,言道:“在下李重九,在唐公麾下效力,眼下只是白身!”
“添乱,”樊子盖喝道,“你欺某营中无人吗?连官职都没有,怎敢大言,给我乱棒打出去!”
樊子盖言毕,中军校尉手持五色棍入内,正要拉扯对方。
“慢着!”
出声乃是李渊。
李渊出面言道:“令君何不听他一言,若是无礼,再乱棒打出亦不迟。”
而一旁一直沉默不语的长乐公主亦开口,言道:“樊公,不如听此人一言。”
樊子盖忍住气,言道:“姑且听之,若说不出道理来,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