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且听下文。”一人如此言道。
而这时这文坛大儒面露正色,当下一口作气,慨然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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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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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楼上之人如何,待是那些小婢,歌姬,舞娥听了这段排陈而铺之词,即不由心情颤动,众人皆生出为何有人,能写出这等诗句。
众女子皆生出,真恨不能以此词,能写我之心情。
听到此时无声胜有声之时,曲嫣然心底陡然一颤,双眸之中露出复杂难言之色。
一旁作为评判的四位老者,亦或拍击桌案,亦或摇头晃脑,亦或神色不能自抑。
这时连一旁虞世南,也是正身而起,喃喃自语言道:“此诗行云流水,我已有数年未见过。更难能是此诗琅琅上口,通俗易通,不修华丽之词,连一旁歌姬婢女都能听懂。”
说话间,已到了收尾之时,那老者似融入诗中意境,不能自拔,缓缓地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