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雨当即反应过来金远轩问的意思。不过这可不是小区门口老头老太太八卦扯闲篇,无论什么情况原因,他对于涉案人交代的所有都应该保密。
“也是…这种事情跟你们案情其实关系不大,你忘记了也可能。”
金远轩三言两语讲述了李浩案之后祈雨他们不知道的后续。
鲁姆那这个地方看似人多地广,其实狭义上可以很小很小,特别是像程露这种颇有姿色经济条件又不错的女人。她以为她和薛斌的来往足够小心翼翼足够隐秘,其实早就被窥得一二的旁人脑补联想出了一整出大戏,别说那些人瞎想的还真的就八九不离十。
如果薛斌没有死,如果程露那天不是在案发地下面站了一两个小时,很多人还不会更加离谱的揣测。李浩杀人的原因,其他人猜不到,可是不妨碍他们联想程露和死者薛斌的关系,并且合理引申到了:破坏人家婚姻家庭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你看勾搭人家老婆的那个人不就死于非命了吗?这就是活该!
一来二去这事成了小镇上很长一段时间茶余饭后的谈资,甚至随着往来的人传出了国门。祈雨他们不是吃食堂就是吃泡面,对于坊间流言当然无从知晓。而金远轩不常回家,知道程露结婚的人不少,可是知道程露老公长啥样的没几个。金远轩数次经历了和朋友同事在这桌吃饭,隔壁桌在线给他喂瓜的事之后他忍不住打开了谜底。
“谜底??什么谜底?”
金远轩手指虚画过远处的一排莲花灯:“这叫引路灯,指引名牌上的魂灵得到永生,这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需要给圣嗣捐很多钱。然后每个人发誓将毕生追随圣尊,忠于圣尊,大概还要给钱?他们会把反复诵读《玄礼经》的心得一并交上来,和莲花灯一起供奉。这样他们就能得到庇佑,随心所愿。”
金远轩话音刚落,祈雨已经站在供台前拿起了一盏灯翻过来,底座浑然一体看不到任何缝隙。他放下手中这盏,拿起了李浩名字的红色莲花灯底座依然如此。祈雨仔细触摸供奉台没有任何暗格,纳闷这么小一盏灯怎么装那么大一本册子?烧成灰吗?那可不啥都找不到了。
金远轩见祈雨的动作知道他误会了,赶紧摆手说明,“是在这个供奉空间里,只有我和圣嗣有权利打开准确说只有我有权利,圣嗣在祭祀方面都听我的,而且我定期要负责整理这些经书。”
祈雨听完金远轩的话放下了手中的莲花灯,话锋一转:“既然你说什么都愿意配合,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想必你也有了揣测,大家都直接点,先告诉我两个事情,一、你为什么会跟这个□□搅和在一起。二、圣嗣叫你和我究竟谈什么?”
三年前金远轩开车去一处位于k国偏郊工地视察项目进展,在路上遇见了奄奄一息身无分文的圣嗣,当时他身上遍布青紫,满是血污还有两处刀伤。他以为是被抢劫的同胞,把圣嗣送去了最近的医院垫钱救治他,他工作很忙只能三天两头抽空过去探望,顺道交点医药费让他不至于断药。圣嗣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身上没有任何证件,k国医疗条件落后,医生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他不醒……
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月,金远轩再一次去医院居然人去床空,护士说他前两天醒过来恢复的不错,借他们电话联系了一个本地人过来把账目结清就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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