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挺重要的。”
他以为年丰会关门离开,没想到关门声是有了,年丰的脚步也近了……
“什么事明天说不行吗?”
祈雨站定转身瞪着年丰语气充满不耐烦,他现在只希望快点睡一觉,也许睡醒一觉,头疼浑身疼都消失了。
年丰晃了晃手里一支大概十厘米高的玻璃圆瓶,里面装着深褐色的液体:“小包子说你今天在潭水里泡得头疼,我给你送点祛风药油过来。”
年丰没提他从早上就开始头疼的事情,他以为祈雨跟他一样一夜没睡所以才会头疼,如果祈雨一夜未眠是不是代表他昨天的表白触动了祈雨?他哪里知道,祈雨一夜睡得比谁都好,头疼完全是因为犯蠢……
祈雨伸手拿玻璃瓶,年丰一扬手:“这个要擦穴位的,脖子后面,背后,你摸得到?去床上趴好……”
若换作平时祈雨肯定脖子一梗,谁说我自己不行,我就能自己弄……今天他被疼痛折磨了一天,太阳穴身上就像有无数根小针密密麻麻不停地扎,摁都摁不住。嫌疑人倒是可能出现了,一点尾巴没留下。
他闷不做声趴床上不忘记嘱咐年丰一句,“我要是睡着了,麻烦你出去时候顺道帮我关下门,谢谢。”
祈雨背上的水珠密密麻麻一层,不知道是出的汗还是没擦干的水。
年丰余光里沙发上堆着衣服,顺手抓了一件还没拿到身前汗味提前抵达,他果断扬手扔出八米远……抓过纸巾抽了一把出来将祈雨背上的水珠全部擦干净。
年丰关掉空调,把药油倒在手指上搓热,坐在床边沿着祈雨的太阳穴到头顶反复摁压。
“一会按完会油乎乎的,你不要去洗澡,明天早上再洗。洗完澡水要擦干,你看你头发这么湿,有电吹风吗?”
“没。”祈雨含糊糊地回答。
年丰抬了下屁股最终没有起身重新坐回了床边,他估计出了这门就别想再进来,他只得用纸巾把祈雨头发上的水气吸得差不多再继续给他按压。
年丰的手摁压范围越来越宽,从头顶到颈椎,背脊,一直捋到腰窝。暖意在身体上四处游走,疼痛驱散不少,祈雨趴着迷迷糊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