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啥经验啊，咱俩是菜鸟组合。”老板摸摸他脑袋，“但我觉得咱们都很聪明，经验是积累来的，未来我们肯定做的比他们好。”

在老板壮志雄心的蓝图里，邓秘书是他选中的第一个人。后来公司越来越好，人员慢慢换成老板提拔上来的新班子。到如今七年，不算太长，陪他最久的还是那个当年和他一起站在天桥上醒酒的秘书。

“你可千万别跳槽，你要是跳槽，我公司都得垮。”老板偶尔会这样打趣。

邓秘书就笑，“您留我我就不走，可以给您当一辈子秘书。”

他们比起上下级，更像朋友。老板没想过自己结婚，也没想着邓秘书结婚，两个人永远都是这种关系就好了。

“白总，衣服。”秘书提醒他，“想什么呢，不要发呆了。”

老板回过神，把外套交到他手里：“我想起邓秘书年轻的时候了。”

秘书抱着衣服，略靠后一点跟着他：“您是说我现在老了吗？”

“没有，就是想起那时候你和我说公司都在传你是我小蜜……我当时应该直接承认，咱俩就假戏真做了。”

“……您又胡说。”

“没有啊，你那时候很可爱。”

“我当时不成熟，”秘书脸红了，“晚会要开始了，今天不要喝太多，明天上午还有会要开。”

晚会上大多是人情交际，秘书跟在他耳边报名字，把不熟悉的人名身份都告诉他，本职工作做的很完美。唯一有个问题就是，老板去谈事让秘书去车里等时，秘书把他外套也拿走了，导致他谈完事出来，夜风一吹还真有点冷。

等老板打开车门，看见秘书坐在后面，车里暖风吹着，他难免也喝了点酒，脸色酡红，抱着自己的衣服睡着了。

不坐副驾是邓秘书的特权，他总和老板坐在一起。

“邓秘书……邓诺，诺诺……”老板轻轻叫几声，秘书睫毛颤颤，没醒，看来最近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