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飞再度下令攻击，然后推机头俯冲下去。他选定了非常有利的进入角向敌机群逼近。预计，当自己从敌机群上方掠过时，能够连续击中好几架敌机。照自己的想法，机关炮的长连射，准会象一串利剑，剑尖必定依次刺中几架敌机。

这种经过多次空战检验的攻击方法，王如飞现在刚好用得上。

他按下射击手柄。只见一架无法马上改变飞行方向的敌机，一头撞在王如飞射出去的一串子弹上，猛一翻身，坠下去了。

另外一架敌机，也正拖着一条长长的烟带，走它的最后一段路程。这架敌机也吃了王如飞的炮弹！王如飞只“赏”给它几发，它就支持不住，日本的飞机不禁打了。

又有一架敌机从王如飞的瞄准具里一闪而过……

随后，敌机一架接着一架地从王如飞的瞄准具里疾速超过，王如飞带着对敌人的无比蔑视和全部消灭敌人的强烈渴望，一次又一次地发动攻击，开炮。又一架敌机起火了……王如飞朝后看了一眼，只见这架敌机也掉下去了。王如飞继续在这一群妄图在几分钟后稳稳当当的有步骤地向中国舰队投弹的敌机上空飞行，耐心寻找战机。

敌机群的队形混乱了。在后头跟进的日本飞机，见前头的9架飞机一架接着一架地起火下坠，全都慌作一团……

日机有些顶不住了，慌忙掉转机头，降低高度，利用低空做掩护，狂奔而逃。

双方的飞机在空中搅作一团。空中不断出现烟火与金属碎片搅和在一起的烟团。

中国空军也停止射击，收拢在一起，编好队，准备返航。王如飞数了数，一架也没有少！要是能够这样安然无恙地返回机场去，那就是一次完美的空战！

转弯时，中国机群的两架轰炸机掉队了。

从不扔下战友，这是中国空军的信条！他们比不得编队严整的机群，他们是无法招架敌战斗机的攻击的。

王如飞注意观察着空中情况的变化。果然，两架日机，正在从下方向中国空军这两架掉队的轰炸机逼近。

日本空军是瞅准这个可乘之机了。

王如飞立即迅猛半滚倒转俯冲下去，咬住一架敌机。他的僚机也对另一架敌机发动了攻击。死死盯住中国空军轰炸机的日战斗机没有察觉中国飞机的折返。

现在，双方谁死谁活，那就看各自的飞行速度和空战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