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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帅,这位就是最早传汛情的羊报!”
一个浑身湿透,面无人色的羊报被带到了王恒岳的面前。
“好,你立了大功了,叫什么名字?”王恒岳满意地道。
“回恒帅,张霄岳。”
“哦,你名字里也有一个岳那。”
王恒岳的头从水灾图上抬了起来,瞧向面前的人,这人总有三十岁了,让王恒岳怔了一下,不是说羊报用的都是二十岁出头的吗?
顺口问了一声:“还有的羊报呢?”
“回恒帅话,都死了。”
王恒岳抿住了嘴,周围也是一片安静。
王恒岳轻轻叹了口气:“你先下去休息,等水退了,我再给你奖赏。”
“大人!”谁想到张霄岳却张口说道:“眼下各处大水,最缺舟船。大人看来之前已有准备,但却依旧不够使用。可急调一批门板、床板来,捆绑一处以充当舟船。还有,炮弹箱、子弹箱也都可以调一批来!”
“好办法!”王恒岳大叫了一声:“立即按照他说的去办,动作一定要快!”
“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张霄岳又接着说道:“宜宾地形西南高、东北低,必须要把谁朝东北引。宜宾道路不阔,急切间水流难以引走,继续如此,宜宾早晚全城都要被淹没。大人可在水势尚未到无法控制之时,命令工兵炸毁水流路上一切阻碍,把水给引出去!”
王恒岳朝他盯了一眼:“你是谁?”
“一个羊报而已!”张霄岳平静地道。
王恒岳微微一笑:“我不管你是谁!我急调一批工兵来,归你指挥!张霄岳,你说炸哪就炸哪,去乐山炸了老子的镇守使署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