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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宁向张闯看了看道:“张闯你也辛苦了,不过你小子在路上没有为难华老先生吧,否则的话你小子就等着吃板子 。”

华佗道:“主公,这张小哥对我一路上很是敬重,没有为难过我。”

吕宁道:“那就好,不过你休息几天后到青州去一趟吧?”

张闯一听昏,完了,我家主公绑架人绑出兴趣来了,这到底还有完没完啊。张闯唉声叹气的道:“主公,这次又准备让我去绑架什么样的人啊?”

吕宁生气的道:“胡说,谁让你去绑架人啦,每次都让你去好好的请人,可你小子就是喜欢自作主张,乱来一通。你这次去青州东莱找一名叫太史慈,太史子义的壮士,如果他在家,你就告诉他,他母亲的病华老先生能帮其治疗好,让太史慈带着母亲到这里来治病;如果太史慈不在家,你去把老夫人,接过来这里治病,你告诉老夫人,说我大熊和太史慈是好朋友,我听说老夫人身有顽疾,现有华神医在这里,所以就接老夫人先治病,等子义回家后,看到留下的书信,太史慈会赶来和老夫人见面的,一路上你要像服侍自己的亲娘一样,否则拿你是问。当然这里我会再写封信,如果是太史慈在家的话,就不用拿出来了,如不在,你将书信交给老夫人。”

张闯道:“是主公。”

吕宁转身对司马朗道:“五弟,还得麻烦你,我念,你帮我书写好了,你也知道,我是很不愿意用毛笔写字,所以毛笔字就写得像狗爬似的。”

司马朗哈哈大笑着道:“真理解不了你大哥,一身通天的本事,确不会写毛笔字,这让人难以置信。你说吧,我来代笔。”

吕宁道:“这是我当年游学时,到了青州东莱黄县,虽然没有见到太史慈,却在暗中看到了太史慈的母亲,那是一位伟大的母亲,为了把太史慈扶养成人,她不辞劳苦,劳累过度,最后累出一身疾病,当时让我非常感动,我当初在心里想,如果有人能治疗老夫人的病,我一定把老夫人接交将过来。为此,当时我写了一首‘游子吟’,五弟就帮我写下这首游子吟吧:‘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当吕宁念完游子吟时,吕宁旁边的所有人都是泪流满面,他们都小小就离开了母亲,有的已失去了母亲,当他们听完游子吟时,都想起了自己母亲的笑容,想起了母亲的诸多往事,让人思念万分。

何况大多士子都有过游学的经历,诗中的场景无不记忆犹新,虽然一直以来未去深思,但百行孝为先,对慈母为自己种种含辛茹苦、日夜劳作、呕心沥血的无私奉献,都是终生不忘、铭记肺腑。

此时经诗中娓娓道出后,那苍头白发,那慈祥双目、那为自己操劳半世、灯下已然佝偻弱小的身躯……人心都是肉长的,母亲的伟大立刻一一浮现,如历历在目,岂不翻然醒起、愧然悲泣。

司马朗眼泪汪汪的道:“大哥,此诗写得太好了,绝对是佳作,想不到大哥对诗词有如此高的境界,真让人难以置信。”

吕宁的脸上是一阵羞愧,盗用后世名家之作,真是不得已而为之。

随后又是一通马屁,吕宁被他们拍得无地自容,真想个地方钻下去。而此游子吟也在随后的日子里传遍大江南北,也让好多士子张口结舌,惊讶、叹服。

又过了一个月,高顺的伤完全好了,吕宁将所有步兵交给他去训练,高顺也通过观看吕宁军的一些五花八门的训练方法很有兴趣,特别是吕宁军士兵讲究的是实战对抗训练,其效果那是非常明显的,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训练器械也让高顺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