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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丰却道:“你可不是草民哟,你可是北方大草原上大名鼎鼎的大熊,鲜卑族人听到你的名字都会心惊胆战,惊恐万状,你为我大汉边境的安危立下赫赫战功,鞑子铁骑对你可是闻风而逃,你怎么还是草民呢。”

吕宁听后苦笑着道:“我只是和一帮具有血性的热血汉子、有志青年,在尽作为大汉子民应该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先生见到鲜卑族铁骑、匈奴铁骑对我大汉边境百姓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见到我们的姐妹被凌辱,见到我们的村庄被烧毁,我想先生也会投身到抵抗鲜卑族、匈奴等外鞑子铁骑入侵我大汉边境的行列中去,因为我们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大汉子民,都知道国家有难,匹夫有责,保境安民是我们做为了民的义务和责任。”

田丰听了吕宁的话后,对着吕宁鞠躬九十度,行了个大礼!吕宁可担当不起,你老哥是冀州名士,你这样不是要折杀吕宁吗?吕宁马上也回个大礼!

只听田丰非常恭敬、认真的道:“将军一翻话,让我无地自容,如梦方醒,和将军的英雄气概相比,我这个名士真是空有虚名,白活人世。”

旁边的沮授此时也说话了,只听他道:“将军所言,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真名言也,我一生都会牢记此话,此话也当是对我本人的鞭策吧。”

说完沮授也给吕宁又行了个大礼。

还让不让人活啊,你们从小习惯弯腰,吕宁可不习惯唉,再这样弯下去的话,吕宁可受不了啦,你们能不能少弯点腰,你们饶了吕宁吧,吕宁求你们了,再弯下去的话,那吕宁可能连直起来都困难啦。

想归想,吕宁还是赶紧向沮授弯腰九十度行礼,接过他的话道:“沮先生、田先生,你们二位高抬在下了,你们二位都当世名士,一身所学无人能比,经史子集无所不通,兵法谋略娴熟于胸,都有一身通天的本事,放眼天下又有多少人能跟二位先生相提并论呢。而我文不能提笔,武不上马,大字不识一个,只是凭着一点仅有血气方刚,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猛冲猛打,其实就是粗鲁之辈。我更不什么将军、大人,真的就是一介草民,在你们二位名士身边就是一个不学无术、文理不通的后生穷晚辈。”

沮授、田丰二人被吕宁一通马屁拍得气通神爽、心旷神怡,当然啦,他二人确实有大才,吕宁的马屁也没有虚言,况且人世间,夸人的马屁永远都不会穿,什么高官、名士、百姓都是一样。

沮授、田丰也想不到大熊是一个谦虚谨慎,平易近人,做人低调,没有什么狐假虎威的架式。

吕宁发现二人开始有点喜欢上自己,看样子吕宁还得给他们二人多拍点马屁啊。就算不能为自己所用,现在和他们搞好关系总比不认识好吧。

随后他们大家坐下来边喝茶边聊天,他们从兵法谋略到带兵打仗,用计用策及天下大势,各地状况,无所以不谈。由于吕宁没有什么想要拉拢他们意思,所以谈起来吕宁也就无所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反而他们大家到谈得非常活跃。

谈话当中吕宁才发现,沮授和田丰确实名符其实的名士,他们对吕宁军在大草原上的作战方式,作战技巧,作战特点,用计用策可是认真的研究了一翻。

当然,通过和他们交流,也让吕宁受益匪浅,他二人的兵法理论非常深厚,知识也非常渊博,要是有这样的人做军师的话,可是省心不少。但这是不可能,吕宁也没有能力搞得定他们,他们也不可能跟吕宁。吕宁也不过是想认识一下,顺便套点交情,如果是要想搞定他们的话,除非是等袁绍死后,而且还要在暗中对他们进行保护,到那时才有点可能性。

他们二人现在冀州刺史韩馥手下任职,虽然韩馥也是一无能之人,也没有得到重用,最后连地盘都被袁绍骗掉,但现在毕竟还不到诸侯争露的时候。

大家畅谈中,沮授、田丰对于吕宁军在大草原上的超远距离的长途奔袭非常敬佩,对一些什么围点打援、跳点战术、游击战等新名词更是兴趣倍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