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一脸微笑地走出来,坐在门口围着打牌的人群中站出了一个裤衩(……怎么看这句话都很别扭)。他连手中的牌都没来得及放就凑到了我的跟前,关切地问道:“老大,任务搞定了?”
“嗯。”我微微地点了点头,然后做了一个手势,“裤衩,麻烦你转过身去。”
“转……转身?”裤衩有点不明就里,但是还是按照我的吩咐把矮小的身体转了过去。
我稍稍地朝坐挪动了一下身体,并且后退了小半步,把位置调整到最佳,然后抬起右腿,对准裤衩的屁股卯足了力气就是一记大力抽射:“裤衩你个混球,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门口偷听么?”
伴随着一声惨叫,裤衩直接就飞了出去:“老大,我怎么又被你看穿了啊,老大。”
“哼哼。”我怪笑两声,同时用脚踩了踩散落在地上的牌,“你们四个人打两幅牌,你一个人居然抓三十七张,其中还有五张是插反的。你以为我智商在八十以下,会被你的这种拙劣的障眼法蒙蔽么?一看就知道你是临时在装样子。”
“老大英明。”一脸正义的雷西尔走了上来,十分严厉地指责裤衩道,“裤衩,我早就劝你不要试图欺骗我们伟大的会长大人。在会长鹰一样锐利的眼神下,一切伪装都是徒劳的。”
裤衩摸着自己的屁股,蹲在地上指着雷西尔,好像有强烈的怨念要表达,但是由于气喘得太急,一时间说不上来。
“说的好。”我拍了拍雷西尔的肩膀以示肯定。
“会长,我是永远和你在一条战线上的。”雷西尔表情严肃地做了一个发誓的姿势。
“很好。”我对着雷西尔点了点头,“雷西尔,你不愧是我的得力干将。现在,麻烦你把身子转过去。”
…………
伴随着一声比裤衩凄厉得多的惨叫,雷西尔也飞了出去。
“你以为我是白痴么,偷听你也有份。”我指着雷西尔唾沫横飞,“你手里有六张牌是插反的,比裤衩还多一张。你以为你趁我教训裤衩的时候偷偷把牌插正过来,我没看到么?戏弄会长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刚才还憋红着脸说不出话的裤衩,直接就捧着肚子在地上笑着打滚了:“老雷啊老雷,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笑死我了。”
周围的人都被这对活宝给弄得前仰后合,我也是板不牢这张脸,忍不住一个莞尔。
“老大,您的笑容就是那天上的星星,璀璨耀眼……”不知道伤疤为何物的裤衩,又开始对我大发虚伪的赞美之词。
我扭过头,不理睬他,而是叫过了石头兄弟,假装小声地问道:“石头,你的坐骑是不是很久没有拖过重物在草原上疾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