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事情居然是这个结局,沧阳县主不干了。
在阻拦无果的情况下,她又转回身来,朝李佑等人争辩道:“我我压根没有招惹他,那时我在门外,分明在与店小二理论。是他好端端骂我是丑八怪,我才……”
李佑默不作声,方才发生的种种,他都看在眼里。
看得出来,这锦衣青年人眼见沧阳有人相帮,大有临阵脱逃的意思。
他所说的话,无非是给他的临阵脱逃找理由借口罢了。
但李佑却没有阻拦,任其离开。
究其原因,沧阳这丫头,本身就性子火爆,无意间招惹了别人,倒也并不奇怪。
再者说来,她不过被骂了句丑八怪,倒也没受什么委屈。
秦理仍望着那锦衣青年人,蹙眉怔忡,看上去若有所思。
李佑走上去,拍拍秦理的肩:“你有什么看法?”
秦理一张小脸绷得很紧:“这家伙下手很重……”
“哦?”李佑看了看地上的餐盘碎片,那碎片崩碎成粉末,看得出来,对方投掷餐盘时,也用了狠力。
不过习武之人,下手重一些,倒也无妨。
沧阳那丫头,不也掏出皮鞭来了吗?
若真被皮鞭打中,那家伙怕也会受伤不轻。
李佑笑了笑:“这事怕是理不清对错了,一场闹剧而已,便不再追究了吧!”
秦理出面,已将这场闹剧解决,而那男人临阵脱逃,场面上已输了八分。
李佑并非得理不饶人的性子,也懒得再追究。
“喂,人家出手伤我,你怎反倒替他开脱?”沧阳县主犹有不服气。
“伤你?”李佑笑道,“我看你活蹦乱跳,哪里受伤了?”
他心中暗道:怕不是被人骂了丑八怪,受了内伤吧!
沧阳气鼓鼓走到门前,指了另一处餐盘碎屑:“你瞧瞧这地上碎片,方才我在门外,不过是与那店小二理论。即便是我误会了他,他也绝不该骂我丑八怪的!”
她对这“丑八怪”一说,还真是执着得可怕。
李佑笑道:“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