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听话的将他送回居处华泽曙光,将人交于院里下人,听得他问:“夫人回来了吗?”
下人恭敬道:“夫人适才出门后,并未回来。”
他点点头,又道:“夫人回来报与我知晓。”
云棠俯首作礼离开,这高门大院的事儿惯是没那么简单的,府里人都道水二少和二夫人伉俪情深,如今瞧着却不像是那么回事。
思及二夫人在脂腻色香处不愿离去的样子,想来水穎峥确是这水宅的一颗老鼠屎,家宅不宁与他总能挂上几分干系。
不欲想着那些子不干净的事儿,她回了房就倒头入睡,迷糊间阿胜又蹬了腿儿上来在她脑袋左侧拱着,她搂了它入怀,沉沉睡去。
翌日,抱着阿胜从梦中醒转,惊讶于它的伤竟好转的那般快,短短一日就没了痕迹,心内猜测着莫不是成精了,连带着瞧着阿胜的眼光都带了些崇拜……
不知这猫子可有许愿的用处?
像阿拉丁神灯那样?
这日,水穎峥踏着暮色回来,有些春风得意的样子,只一回来换了身衣裳便又要出门,且这次把云棠也带了上。
糊里糊涂的出了门上了马车,云棠才得了空问道:
“少爷,我们这番是做什么去?”往日里不是琴坊姑娘就是妓坊女子,何曾他从宅子里带人出去过。
水穎峥并未看她,一身黑色的袍子束身修条,襟前大开,敞着诱人的肌理,斜倚在车壁,手执着热茶道:“府门家的公子组了一有趣的局子,去往的人需携房内姿色最是上乘的丫鬟陪乐,脂腻色香只你一个丫鬟,本少爷没得选择,将就着使使。”
“陪乐?!”云棠越听越是恼火,这些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的饭局,从来不甚正经,听这意思,倒像是换着丫头玩乐,不禁气从中来,“奴婢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