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融在风里就轻得很。
“宿命偏巧选择我,是我要宿命这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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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云天上的斗法越加胶着。
衡瑶光与天道之间究竟有着怎样一段过往,那千年前的虚无里到底发生过什么,除他们自己之外,兴许也只有鹤西疾知晓真容。
然而现在也并不是追究过往的时候。
楚令羽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也想不出启动阵法的机关是什么。
怪只怪天道发难发得太快。
他们还没来得及好好计划一番,也没那时间问鹤西疾阵法如何启用。
如今面面相觑,一筹莫展,也只能说是天意。
细细想,天意也就是天道的意思,似乎这般理解,这场不曾深究的“请君入瓮” ,就挺自寻死路的。
非岭也想到这么个道理。
“这么说我们也跟天道斗不了,他赢定了。我看你们一个个都这模样,干脆派个人上去把衡瑶光叫下来吧,我们就别和天道斗了,去给它磕两个头,让它放我们一条生路。指不定它看我们嗑得诚心,就真的放过我们了。”
乍听合情合理,细听哪里都是阴阳怪气。
栖梧当即表示俗话说得好,士可杀不可辱,虽然我们打不过天道,但我们要有打赢天道的决心。连决心都没有,还怎么拯救天下众生。
非岭便问:“你们谁是想拯救天下众生的?”
栖梧答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