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引道:“那是什么小事,是旁人听不得,本座也听不得?”

“……纪兄不过问我修行之事,何必深究。”衡瑶光道,“我与纪兄同为剑修,于修行一事上,自然要取长补短,多加交流。”

这般无懈可击的理由背后,却让谌引轻蹙眉头。

是的。

有的上古凶剑,他左听右听,乍一想,便就着修行一词想了个遍。

谌引道:“有什么好与你说的,难道他一个剑修,还不知道该怎么修行?他找你,恐怕不是为了向你请教怎么修行,而是打算什么时候骗你和他双修吧。”

衡瑶光抬眼看他。

那双眼睛总是深如幽渊,让人看不出半分波澜涟漪。

落在谌引眼底,也同样如此。

衡瑶光叹息着开口:“……我与纪兄清清白白。”

谌引却轻嗤一声。

“本座听到的可不是这个,”他说,“本座已打听过了,你从前就和这个纪孟时纠缠不清,全修真界都传遍了你对他求而不得,爱而生恨,强取豪夺,你还为他大闹天宫,亲下东海,甚至还送出了自己的剑。这样你们终究是情投意合,他被你一片痴心感化,拿着你的剑游历四方,立下赫赫威名,修真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们天造地设、情比金坚,你们般配至极。”

乱七八糟说了一通,谌引气道:“他们胡说八道!他们在放屁!什么情比金坚、天造地设,什么强取豪夺因爱生恨,还什么你赠剑他还剑!本座没听过这么好笑的事!”

衡瑶光越听越皱紧眉心。

衡瑶光道:“流言蜚语而已,何必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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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不轻不重的落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