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剑在桌上,烛灯在它身旁,它躺着,等待衡瑶光沐浴归来。
剑不由想。
这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何要答应他。
可惜没人能回答。
剑只能在桌上等。
等到衡瑶光沐浴完,敞着衣襟又坐在桌旁。
他在灯火的映耀下每寸轮廓都在发光。
如星如月,如朦朦薄辉,如山间晨雾,让人看不分明,又似将寸寸风光都铭记心底。
衡瑶光的发梢上还有些水气。
他的睫羽很长,零星水珠挂在上面,渐渐化成他眼底流光中的雾。
颊侧的水珠落下,轻轻滑过他的喉结,再往下滚落。
水珠拂过衡瑶光的锁骨。
无声无息,却似在寂静的房中激起滔天海浪。
剑先是想,糟糕,这登徒子有点好看。
剑又不屑,哼,我绝不会被这样的美色勾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