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先生和太太在一次拍卖会上买到的,是给华琥的礼物,就是这位画出了这张画儿的画家的家里流出来的收藏品呢。”张叔感叹道。
严泠:“……”
在送走了张叔之后,严泠看着手中的杯子陷入了沉思。
华琥的父母真的非常疼爱他,严泠心想,并且他们的疼爱并不是单纯的溺爱,而是建立在一种尊重和教导并重的基础上的爱心和耐心,这让华琥成长为了一个富有浪漫气质,但又并不是傻白甜,心思比谁都要通透的男孩儿。
严泠忽然想起了华琥的母亲对他说过的一句话,“就我们对他这么个疼法儿,除了你,还真是不放心把他交给任何人呢。”
严泠:“……”
忽然感觉到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呢,严泠心想,然后就打了鸡血一样地又给自己搞了一杯咖啡,端坐在靠着窗户的卡座上面,一门儿心思地注视着眼前的各种光影上面的变化,妄图在更短的时间之内接受到跟华琥相似的艺术上的熏陶,以便自己可以更好地了解对方的内心世界。
——
华琥午餐的时候吃了意面,而且他最近食欲不错,颇有点儿姗姗来迟的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实力。
所以在饱餐了一顿之后,华琥午睡的时间要比平时多了一个半小时之久。
等到他堪堪地醒了过来的时候,发现外面的天色都擦黑了,而且自己似乎……又饿了?
华琥:“……”
我的身体好像正在逐渐变好是怎么回事,华琥心想,一面一骨碌爬了起来,稍微盥洗了一下就去找严泠了,他估计严泠自己一个人独处了那么久,是不是早就饿了,而且他这个人非常省事,估计饿了也不知道要东西吃。
华琥于是尽快来到了实体化了的名画房间前面,直接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然后他就看到,在已经擦黑了的室内,严泠依旧是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整个儿房间,枯坐在了那里。
华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