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川龙之介一头冷汗的大喘气，闻言赶紧点头说：“疼。”

“下次还敢吗？”天海纯也挑眉道，“想好了再回答，我能让你比现在疼十倍。”

芥川龙之介一听，眼睛飞快的眨了好几下，寡淡的眉毛都皱得死紧，样子纠结极了，看得樋口一叶都想替他回答。

但这个回答可不是简单的事，天海纯也是要他承诺以后不再做折腾身体的事，可以他的性格，明显是不可能的。

天海纯也看着纠结中的芥川龙之介，叹了口气：“身体是你自己的，异能者再强，也是□□凡胎。”

说到这里，天海纯也想起了昨天晚上坂口安吾的话。

“异能者是很强没错，但归根到底，也是人类。”

他闭了闭眼，再看芥川龙之介时，那双清透美丽的天蓝色眼眸中流露出了些许伤感之意：“芥川，人都是会死的，区别只在于活得长短。”

“我希望你能活得长一点，找到人生中真正的意义，不是为了某个人，某个肯定，而是为了你自己。”

天海纯也那优雅动听的声音第一次听起来这么伤感，好像他也在为了什么而悲伤一样。

这时候的芥川龙之介只以为这位令他尊敬的上司前辈在为他的固执难训、不珍惜身体的恶行而难过，他心中冒出了后悔之意，他也知道天海纯也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好，可是他偏偏……

“天海大人……”芥川龙之介出声，他看着天海纯也，脸上露出挣扎悔过之意：“我以后，以后一定会……”

但比起让天海纯也难过，芥川龙之介更不愿让他对不能遵守承诺的自己失望，所以他几番挣扎，还是没将诺言说出口。

天海纯也见状，只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芥川龙之介攥紧了双手。

他……

天海大人，等解决掉那个人虎之后，我一定会对您做出承诺，绝不违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