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岁禾身体都快被他压垮,听到这话翻了个白眼,挣了挣发现挣脱不开,叹了口气:“你想我怎么补偿你?”
江峰耍赖似的将她搂得更紧,脑海里想过种种鬼主意,正要开口便感觉身上头皮一紧。
咽了咽口水顶着那要杀人的眼神,低着头在她颈窝蹭了蹭,“罚你、就罚你帮我揉揉腿吧!”
说完怕她不同意,又撒娇似的补充:“我感觉我身上的血都流不动了,小腿一抽一抽的在痉挛,要不是小爷意志坚定,就中了奸计了,到时候你爹还不得打死我。”
“江峰你是属狗的吗?快先将我松开。”
池岁禾不耐的一掌打在他脑门上把他的脑袋往外推了推。
江峰哼唧了声才不依不舍松开她,但还是拉着她的手不放。
破罐子破摔般坐在地上往后一躺,大爷似的拍了拍大腿:“来吧!”
池岁禾被他这厚脸皮的行为震惊到了,还未动作就见陆今昭走上前。
他看着地上的人,语气平静道:“既然是奴吓到了江公子,那这腿还是奴来给江公子按吧,方才对公子的行为实乃无意之举,还请江公子不要放在心上。”
说完就要蹲下,朝他伸出了手。
江峰的脑袋瞬间摇得像拨浪鼓,连连朝后退:“不不不、不用不用,等会、你——”
下一秒,惨叫声在屋内响起。
陆今昭按着他的腿寻找穴位,一本正经的振振有词:“奴先前练武时腿上也经常不适,从正骨的老师父那里学到了这个按摩的方法。江公子忍忍,一会便能见效了。”
回答他的又是一声声惨叫声。
池岁禾简直没眼看。
一通“抚慰”下来,躺在地上的江峰已奄奄一息。
陆今昭站起了身睨着他,态度可谓是温良恭俭让,“敢问江公子可否还有哪里不适?”
江峰颤着手指着陆今昭满眼控诉。
他不信!他不信他没有带着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