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徐又临把这两人千里迢迢叫过来做什么?而subare九年前就解散了,为什么今天还在?
杨繁拨开徐又临,走到“独醒”外面,徐又临也跟了出来。
杨繁有点烦躁,问徐又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店里需要请乐队来表演,就总会请上subare,我是做生意,请或不请哪个乐队是由听众决定的。”
杨繁张了张嘴,最后他也没什么可说的,再次掉头往南街走。
徐又临情急之下抓了杨繁的胳膊:“杨繁,老胡和冬晓都过得很好,乐队也重组了,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过去那个坎?”
“我有什么坎儿?”
“你连听他们唱歌都做不到。”
杨繁转身,已经难掩脸上的愤怒,他甩开徐又临的手:“这关你什么事,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徐又临平静的脸上弥漫着哀伤的神色,杨繁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无话可说了,轻轻叹了口气,这的确不再关他的事了。
杨繁拽了拽封季萌:“走吧。”
但封季萌不动,看看杨繁,又看看徐又临。他们的这些过往,他从未参与过的杨繁的曾经,让他不甘心仍然在一个旁观者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