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结合不仅仅是物理摩擦,更像是产生的某种化学反应,而他作为进入方并没有掌控一切的优越感,反而产生了一种心理上的依赖。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杨繁想不明白是为什么,可能是封季萌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来粘着他依赖他吧。总之这件事杨繁不能想,想起来能把自己给活生生臊死。幸好封季萌凡事都顺着他,也不会去深究他这些奇怪的表现。
夜幕降临,八点半才开始的演唱,七点钟“独醒”里就聚集了不少人。
封季萌也早早地挤到人群里,杨繁问他干什么,他说他想占一个靠前一些的位置。杨繁失笑,指了指舞台右下角现场工作人员的位置:“你可以坐那儿。”
封季萌看了眼那块“非工作人员勿进”的牌子,说:“我不是工作人员。”
“家属也可以,等开始了我带你过去。”
八点半准时开始,第一支出来的乐队不是subare,是支宁市本地的朋克乐队。他们人气很高,一口气唱了五首。主唱在台上连蹦带吼,身上的衣服和头发都湿透了,他们把现场的气氛烘托得十分热烈。
所以subare一上场,就像是给烈日里大汗淋漓的人们带去了一阵凉爽的风。
昨晚杨繁才知道乐队现在唱的歌多是anna的词曲。主唱一般是一个乐队的灵魂人物,由女主唱anna赋予subare是十分舒适轻快偏治愈的灵魂。他们今天依然准备了五首歌,在第五首唱完时,anna喘口气说道:“不知道今天来现场的有subare的歌迷没有。”
台下大声:“有!”
“老歌迷应该知道我们乐队是七年前重组的,而我不是第一支subare的主唱。还有人知道最开始的主唱是谁吗?”
台下安静片刻,突然一个女声从人群里拔地而起,喊得破了音:“杨平山!”接着稀稀拉拉的声音也喊了起来。
“真好,还有人记得他。”anna看了台下工作区里站着的杨繁,“当年他情非得已,走得仓促,欠乐队一个再见,也欠歌迷一个告别。阔别七年,让我们欢迎他再次为我们唱一首歌,也是最后一次以subare主唱的身份为大家唱一首歌。”
“欢迎!”
台下掌声和尖叫,台上的灯光黯淡下去,只剩下一片嘈杂。
片刻过后,杨繁上台,一束圆形的光晕打在他身上。
“朋友们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