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好听的。
门:曲子很好听,词也不错,很久没有听到这么好听的的抒情歌了。
杨繁因为这话,脸微微发热
他咽了口唾沫:“你可以……和我说句话吗?”
封季萌听到这个要求顿时抿紧了嘴唇,马上想到的是会不会被杨繁发现。
面对对面拒绝的沉默,杨繁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挂断电话,好像只是等待着,随便他给出同意或者拒绝的答案。
封季萌喉头有些发紧,声音发干。
他胆战心惊地小声道:“今晚谢谢你!”
你的歌,还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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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前一夜睡得很晚,但生物钟还是让封季萌一大早就醒了。头顶的钝痛还在,他下意识摸了一把,迷迷糊糊手有些重,按在额头上,痛得他立马清醒了过来。他用手机照了照,青紫经过一夜发酵,已经变成了乌青色,活脱脱一个“印堂发黑”,继而感觉到浑身骨头散了架似的酸疼。
他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关节,起床出去。
房子里静悄悄的,他以为自己肯定是第一个起床的,便想趁着没人发现,干脆给杨繁留个字条就偷偷跑掉。经过昨晚,他更有些难以面对这个人。
刚出房门,他就顿住了脚步。
杨繁已经起来了,正静静地坐在阳台的凉椅上抽烟。
雨在凌晨时分停了,天空是雨后特有的灰青色,被一整夜雨洗得很干净。杨繁穿着一件白色的纯棉t恤和宽松的棉质家居裤,在这样冷清的早晨,看起来有些单薄。白色的烟雾从他身旁升起,他手指中间的烟已经积了长长一节烟灰。
封季萌往前走了两步,闷声闷气地问候:“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