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然二话没说拉着她出了屋子,“以后伙食,我包了。”
他从家中出来,钱虽带的不多,但吃饭的碎银子还是有的,实在不行,那就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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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狂风大作,月影下的树枝张牙舞爪。
谭然一个人在屋顶上坐很久,第二天便染了风寒,醒来后他只觉浑身酸软,干脆就直接躺床上不起来了。
不到一刻钟,咚咚咚的敲门声骤然响起。
“谭少爷?谭少爷你醒了吗?”
玉芝清朗的声音传到屋子里,谭然没有应,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外面的人又喊了他一声,随后门一开,便见玉芝面色匆匆进了屋子。
当看到床上的人,玉芝有些窘迫,飞快埋头,藏在绣鞋里的脚趾不住地蜷成一团,结结巴巴说:“我……我喊了你几声,屋子里回音,我……我以为你回去了。”
看着三尺开外的人,谭然半直起身子,拧了拧眉心,“怕我?”
玉芝摇头。
谭然眉心拧的更深,“不怕我为什么站那么远?还结巴。以前见了我可不像这样避之不及。”
玉芝抿唇不语,纠结片刻往前走了两步。
谭然被她这样逗笑了,“我是有多可怕,说一句你动一步,倘若我不说,你是不是要在原地站一天?”
说着说着,谭然咳了几声。
玉芝刚开始就听他声音闷闷的不对劲,这几声咳嗽更加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测,“你染风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