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在她身后开始不安分起来,余颜汐脸颊登时便烫了,她背过手去拍下他手,止住他的抚摸。
“别闹,正经点,跟你说件事情。”
梁景珩眨着眼睛,一脸坦然,无辜道:“很正经。”
余颜汐就道:“赤水村瘟疫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怀疑给我下药的人和这场突如其来的瘟疫有关。”
“如同你所见,知之甚少。”梁景珩话锋一转,道:“不过,能潜入侯府给你下药的绝非一般人,定不简单。”
余颜汐:“跟你想的一样,这就是我为什么要装傻的原因,我想借这次下药,引出幕后之人。”
“我着实想不通,为何要冲你下手。”梁景珩纳闷,轻轻捏着女子手指。
余颜汐摇头,“放眼整个临州,我真没跟谁结怨,不仅没有结怨,我还帮过不少人,想了一下午,脑仁疼。”
“我让半夏去查那丫环的身份,发现她并不是赤水村的人,刚开始我还能认为赤水村同这丫环脱不了干系,但是现在我隐隐感觉是否是自己多虑了。”
她慢慢同梁景珩道来,只见他拧着眉毛,愁容展露,狭长的眸子深而凝重。
“想到什么了?”余颜汐问。
“余以柔在赤水村,”梁景珩嘴里淡淡说着,眼尾一卷,深不可测,“倒是把她给忘了。”
“她?你的意思是给我下药的是她?你怎知她在赤水村?”
余家任何一个人,他们两个绝口不谈,余以柔这个名字,消失了很久,余颜汐从没有将她放在心上,更不关心她被余怀山送去了哪里。
“干坏事,岂能随随便便便宜她?自然是要知道她在何处,让她在那里尝尽世间疾苦。”
梁景珩脸上波澜不惊,说最轻的话,背地里干的却是最不贴切他身份的事情。
余颜汐道:“不大像,有贼心,怕是没有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