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可爱,可落入梁景珩眼中却心疼不已。
“少夫人所言极是,可难就难在如今解药难寻啊。”李大夫道不尽的无奈,他没有着急离开,在屋中将事情絮絮说来。
“赤水村在城北,起先是几个村民四肢无力,发热盗汗,且又咳嗽不止,所以最先被病患找到的是城北医馆的陈大夫,他原以为是春日犯的常病,哪知开的方子并不管用,几日后越来越多村民染病,他去赤水村一瞧,才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这病也是蹊跷,悄无声息,却有让人摸不着方向。两日前我与陈大夫去了赤水村,白帐布,粗草席,哀乐一奏鸦雀横飞。”
梁钊眉间阴沉,“没错,昨晚我同万淼去一趟,情况比李大夫说的还要糟糕。”
为了不让妻儿惶恐,梁钊没有对他们说这件事。
李大夫点头,忧思萦绕在脸上,久久不能散去,“这场瘟疫来得迅猛,以赤水村为中心,周边几个小村落逐渐有村民染上,幸好陈大夫察觉得早,没有波及到整个临州。”
瘟疫非同小可,传染蔓延的速度极快,在没有全然将病根治之前,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昨天下午李大夫发现不对劲后,便立去了府衙通报,万淼一知道消息,连夜带领官兵将染了疫疾的村子封锁,任何人不得出去。
李大夫一走,梁景珩让父亲母亲也回去了。
他是很想看到余颜汐乖巧可爱的模样,但却不想以这种方式见到。
梁景珩神色凝重坐在床沿,抬手欲将她散乱的发丝理好,只见女子警惕起来,一双杏眼写满的害怕,她一手捂着被角直直往角落里去。
“颜汐,我不是坏人,我是你夫君。”
他声音轻柔,无奈地收起手。
床角落里,余颜汐缩着脑袋,圆不溜秋的眼睛露出被子,直盯着梁景珩看,“颜汐?夫君?”
梁景珩温柔笑道:“对啊,我是夫君,你是我娶回家的妻子,每天晚上我们都睡在一起,夜夜同睡一起的人能是坏人?”
余颜汐“嗯”了一声,不再警惕看他,梁景珩笑了笑,招了招手,轻声道:“过来。”
“你姓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