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梁景珩怀疑自己听错了,怔怔看着余颜汐。
余颜汐低下头去,回避梁景珩的目光,“没有杀你就没有杀你,好好过好每一天不好?”
听出余颜汐言语中带着一丝愤怒,梁景珩拿不准了,“你生气了?”
“没有。”
余颜汐手里剥好的橘子一股脑全塞到梁景珩手里,没再说这么,起身出去了屋子。
看着掌心的橘瓣,梁景珩不自觉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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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闲逛也不是办法,我们在街上闲逛了三天,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那匪头会上钩才是邪门。”
茶楼里,余颜汐锤了一下小腿,这几日街坊河堤、勾栏瓦舍两人去了不少地方,她脚肚子酸胀。
梁景珩:“是挺邪门的,但并不代表事情不会成真。”
梁景珩喝完茶水,注意到余颜汐的动作,正要俯身去给她揉腿,脑中滑过一个念头,他压住冲动,没有过去。
“今日我们哪也不去,就在二楼,不管他今日出不出现,这都是最后一次。”
余颜汐吃了块糕点,“迟迟不出现,梁景珩,你说他会不会去了据点,被朝廷的人抓了起来?”
“我也想过,但是而可能性不大,眼下我爹还在寺庙,他一向看中北朝的事情,如果那人落网,我爹肯定马不停蹄赶了回来。再者,接任严大人的州府还没上任,抓了人不及时身审问,万一出个好歹,一切全白费了。”
梁景珩顺口提了一嘴,余颜汐想到一件事情,她单手托塞,问:“你说接任的新州府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知道,临州如此重要,我猜来的一定是一个有谋略的人,”梁景珩信心满说:“届时我一定同搞好关系,若是一个年轻人,那我一定要同他称兄道弟。”
梁景珩得意道:“能跟小爷我做兄弟,是他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