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带着屋子里。
严开易直言:“说吧,找我什么事。”
余颜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静静听着梁景珩开口。
梁景珩:“我爹都跟我说了,你跟他一样,都是幌子。”
严开易坐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杨允和北朝那些事我们一清二楚。”梁景珩站余颜汐旁边,单手搭在椅背上。
见严开易迟疑一阵,梁景珩继续说:“私贩铁矿的事情,皇上默许的,不信你可以去问我爹。”
“所以?”
“所以想让你别看那么紧,牢里阴湿潮冷,冬天就更不用说了。”梁景珩走到严开易前面的桌边,循序渐进道:“然后想找你借谭然几天。”
“借?”
严开易白了梁景珩一眼,“还几天?一天都不能出去!”
“严大人,难道你不想让临州早日恢复平静吗?现在北朝虎视眈眈,没准儿谭然这事就能将你们想要的通通揪出来。”
梁景珩说得头头是道,严开易面色迟疑,似乎是心动了,于是梁景珩继续说:“国泰民安呐,安居乐业啊。”
顿了一下,严开易扯下腰间的令牌,梁景珩伸手接住,令牌还放在他掌中,只见他又迟疑了,“北朝那边眼线众多,人不能放,但是你们可以进出探视,不过也不能太过频繁。”
严开易一副欲给不给的模样,梁景珩干脆伸手夺了过来。
梁景珩笑道:“放宽心,我有分寸。”